,隱去了鬼胎一說。

司徒俊在一旁聽了這話,先著了慌,他趕忙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怎麼會問這些?”

柳靜菡握住他的手:“你稍安勿躁,我過後和你細說。”隨後還是依然問厲長清“大人可聽說過這樣的東西?”

厲大人皺著眉頭沉吟道:“夏梓草臣倒是不曾聽過。但是微臣家中的一本前朝醫書上,所記載的烏鱉草倒是跟王妃說的夏梓草極其相似。本以為這樣的東西只不過是訛傳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厲長清居然知道相似的東西,讓柳靜菡心中一動,也許有法可解。

“大人既然知道烏鱉草,可有化解的辦法。”

司徒俊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厲長清,他直覺覺得這件事情必然有玄機。

“化解的辦法那書上倒是沒有具體的記載。只是微臣以為,萬物都相生相剋,斷沒有什麼毒是不能解的道理。臣推測,烏鱉草應該是經過焚燒產生毒氣,使人出現幻覺。也許是尋常人不如懷孕的婦人敏感,所以只有孕婦會被它影響。王妃若是真的中了此毒,應該以靜心調養為上,臣再回去翻找古籍,儘快想出辦法。”

厲大人能說出烏鱉草這東西,已經出乎柳靜菡意料了,至於徹底的解決,她也明白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兒。

厲長清給開了個安神的方子,因為很多藥不能用,說來也就是個安慰。

這樣陰毒的東西出現在王府裡,讓厲長清有些不寒而慄,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應該裝聾作啞。

但是,出於一個醫者之心,還是不能不說。“王妃,臣還有一事不明?”

“大人請講。”

“不知王妃是怎麼樣接觸到的烏鱉草?若是王府中長了這東西,臣也好找出相剋之物。而且最主要的是,王妃絕不可以再次接觸。”

柳靜菡想了想,卻也只能是搖了搖頭說道:“大人,我實在是不知道到底在什麼地方接觸了這些東西。”

厲長清的臉色一變。他也知道最近幾個王爺因為子嗣和皇位等事斗的日漸水深火熱,誰又能說得清楚到底是誰在什麼地方下的手呢?

他從王妃無奈的話裡也能猜到幾分,只怕這下手的也就是那麼幾位皇子或者是與之相關之人了。

“還請大人暫時幫著隱瞞我的病情,畢竟這件事情太過敏感,只怕此時說出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柳靜菡免不了又得囑咐一句。

厲長清也知道茲事體大,不是能夠胡亂議論的事情。然而既然已經參與進來,就只能是儘量守口如瓶,然後幫著解決罷了。

司徒俊眼看著厲長清離開,再也按捺不住,立刻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靜菡本意是不希望司徒俊知道此事,可是左思右想,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如果真的瞞著他,實在是太過不公平。

於是,她就把從青姿那裡聽來的事情細細的說了一遍。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的隱瞞,就連那所謂鬼胎一說也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司徒俊聽了之後,登時冷在當場,半晌之後,他只問了兩句話:“孩子沒事,那麼你會不會有事?”

“這事情與我有沒有關係?”

柳靜菡趕忙說道:“你別多想。我本以為真的是你拿回來的那支什麼筆有問題,誰知道似乎不是!”

“對不起。那筆的確是董清給我的。然而我那晚上就讓長生看過了,他說沒有什麼妨礙,我這才拿回來的。她說是靖安侯給每一個皇子都送了的。”司徒俊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

柳靜菡心道,即便是厲長生看了,他也未必知道這夏梓草。

司徒俊還是過於小看董清那女人的瘋狂了。

可是此時,糾結於此又有什麼益處呢?

司徒俊看了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