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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傑攜著陳氏憔悴出場,痛斥石慕睿罪行時,石慕睿才知他們要玩什麼把戲。
無非是示弱扮可憐,獲得大家同情罷了,還真是他們娘倆能幹的出來的。
覃天傑口口聲聲說他不孝不悌,虐待重傷繼母,謀奪父親親自定給二兒子的家主之位。石慕睿只想冷笑,除了用威壓恐嚇陳氏一次,他還什麼事都沒做呢!如果這算罪行,那麼陳氏多次追殺繼子,覃天傑明裡暗裡使壞又算什麼?
覃天傑這麼迫不及待,把他說的十惡不赦,捏造莫須有的罪名,是在提醒他要付諸行動嗎?
這些鬼蜮伎倆石慕睿並不放在眼裡,不過他們既然想當眾跟他撕破臉皮,陷害與他,就不要怪他破罐子破摔,讓他們更丟臉!
覃天傑情意切切淚水漣漣,嘴裡十句控訴有九句假話。陳氏素衣白衫,妝容盡卸,在一旁泣不成聲。跟表情冷硬不為所動的石慕睿一比,更顯弱勢。不少和覃少棠生前交好的大人物面露不忍,看向石慕睿的眼神充滿斥責。
同樣受邀請的御建白不顧雲華真人提前的勸誡,第一個站出來力挺覃天傑母子:“如此孽畜,枉為人子,他要是繼任覃家家主,御某第一個不答應。”
石慕睿冷冷看著指著他鼻子罵的男人,御建白是嗎?就是他和他的“好父親”一起算計林溪的。既然他敢站出來,就不要怪他連同林溪的賬一起算!
林溪追問道:“然後呢,你怎麼對付御建白的?”她當然記得當時有個中年男人,跟覃少棠一唱一和,索要配方。那人面容和善,卻是字字刀鋒,話裡話外都表示林溪不願意交出配方。後來林溪解釋的夠清楚,御建白為了推脫他自己搞錯的責任,竟然慫恿覃少棠囚禁她,甚至還暗示殺了她也無妨。
今日才從石慕睿嘴裡得知,原來就是文蒼區御家家主。
石慕睿冷笑道:“小小御家家主,他不是想要巴結覃家往上爬嗎,那就讓他摔下去,永無翻身之地。”
御家老祖雲華真人進階元嬰後,又進了九華宗做長老,御家地位漸漸水漲船高,御建白正是春風得意。聽聞覃少棠隕落,非但沒有擔憂,反而隱隱高興。覃家人口少,護衛多,產業大,接連沒了倆頂樑柱,就像一個肥的流油的肉塊,誰都想啃上兩口。與其便宜了覃家的死對頭,不如讓他御家近水樓臺先得月。覃家只剩下孤兒寡母,御家近來跟覃家走得近,只要他稍稍上點心,幫點小忙,他們還不是得感激涕零。
誰想半路殺出個可能爭奪家主位子的大少,御建白自然要幫熟悉且好拿捏的二少了。
石慕睿完全不鳥他的指手畫腳,直接問雲華真人:“御家真是好樣的,什麼時候金丹修士能夠斥責元嬰修士了。”御建白不是拿倫理綱常壓自己嗎,那他就用修為壓死他。
雲華真人冷汗涔涔。九華宗長老是分資歷的,他頭上的一座大山、雲鹹真人私交好友、被石慕睿請來捧場的——乾元真人聽了御建白的話,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不滿之意溢於臉面,就差當眾斥責他:你是怎麼管教子孫後輩的,多管閒事以下犯上,雲鹹真人的寶貝孫子可是老子護著的,跟他過不去就是跟老子過不去!
御建白不顧雲華真人勸告,自己作死,不僅激怒了乾元真人,連雲華真人都不大待見他了。雲華真人在九華宗能廣收傳承弟子,享受長老級的待遇和資源,當然要顧及九華宗的態度。立馬錶明態度:是我管教不嚴,我現在就把他從家主之位擼下來,主家沒有合適的人繼任,那我就從旁支找個懂事聽話的重新培養!
御建白臉都白了。對於雲華真人來說,主家和旁支都是他的子孫,可對於御建白,御家卻是他的全部。
覃少棠和他交好時,提都不提大兒子,滿滿都是對小兒子的期望關愛。原以為覃家大少孤立無援好對付,誰知道他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