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再逗留,只是走前還是罵了句讓龜崽子滾回王府去,小小年紀幹啥不好,跑去當龜公。

等她從瓊花樓出來,還沒走到巷口,就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從另一座花樓那出來。

男子緋袍玉帶,若芝蘭玉樹,與這風塵之地格格不入。

謝疏似有所感,偏頭看來,與青嫵四目相對。

判官筆:“完犢子,阿嫵,你的白月光不乾淨了,他學壞了!大白天逛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