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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小孩子瞎胡鬧,說不定是故意藏著。渴了餓了自己就會回去的,讓奴僕下人們找就是了,秋侍君你啊還有重要的任務,就是陪朕。走,與朕回宮,那曲譜你讓旁人送過來給朕看就是。”皇帝自作主張地吩咐。
秋憐心知擺脫皇帝無望,就不再提幫忙找大皇子的事情,由著皇帝摟著他徐徐向寢宮而去。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帝摟著秋憐剛走出沒幾步,就見湖邊幾個奴僕雜役那裡起了爭端。
原來那裡正有幾個監工督促著死契奴隸清理湖中淤泥。其中一個死契奴隸竟在做事的時候暈倒了,將淤泥灑濺在監工的衣袍上。監工惱羞成怒,揮鞭子狠打。其餘幾個監工似是看到皇帝就在不遠處,怕驚擾聖駕趕緊攔著。那監工脾氣暴躁,被打醒的奴隸彷彿是嚇壞了,拼命掙扎躲閃,惹得監工火氣更大。這才弄出了大動靜,將皇帝的目光吸引過來。
秋憐聽著那些監工的狠毒叫罵,身體不由自主瑟瑟發抖。
皇帝本來是不想親自管這種小事,卻一抬眼看到被虐打的死契奴隸居然是寒塵,她心中浮起了一層陰霾,竟是拉著秋憐走了過去。
秋憐走近了才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是寒塵?他怎麼會在宮中?
寒塵好像瘦了許多,赤著傷痕累累的上身,腳腕上鎖著沉重鐐銬跪伏在地,脖子上還拴著繩索,像牲畜一樣被人拖拽踢打,實在太可憐了。
71與君博弈
深更半夜,皇帝快活夠了,從龍床上起身。
秋憐來不及繫好自己的衣褲,就依著禮數下了床,跪在皇帝腳邊聽命。
皇帝若有所思道:“秋侍君,你先退下吧。”
秋憐卻大著膽子問了一句:“聖上,您會饒過寒塵麼?之前驚擾聖駕的事情,他是無辜的,他傷病的那麼重……”
“不用說了。一個低賤的死契奴隸而已,朕哪裡有閒心管他,按宮裡規矩處置就是。”
秋憐心知自己人微言輕,便是今晚侍寢哄得皇帝開心,也絕對沒資格影響皇帝的決定。權衡再三,他終於是不敢提寒塵的事情,壓下滿腹疑惑,行禮後抱著自己的衣物退了出去。
按照宮裡的規矩,除了正君,其餘君侍在為皇帝侍寢後都不得留宿在皇帝寢宮。秋憐不敢耽擱,匆匆離去,只想著儘快找機會將寒塵的事情告知李霄雪才好。
皇帝卻並未回到龍床上休息,而是隨手披了一件衣物,按動房內機關,下到寢宮之下的密室。
寒塵蜷縮在地,身上新添的傷口還綻著鮮紅血跡,整個人昏迷不醒。
皇帝粗暴地踢了他一腳,惡狠狠道:“賤奴,你別裝死。朕有話問你。”
寒塵吃痛,漸漸清醒過來。
皇帝將一疊琴譜丟在地上,質問道:“這曲子是你寫的麼?當年你的琴藝冠絕京城,朕的寵侍爭相求曲,朕也有幸見過你寫的曲譜唱詞,字跡與這份譜子一模一樣呢。”
寒塵掙扎著爬起來,顫抖著身體跪伏在地,望著散落滿地的紙張怔怔出神。
這首《愛》是他主人的神奇法寶裡唱的調子,歌詞更是感人至深。他故意只寫了曲子,沒有寫詞,就是不希望別人知道。那飽含深情訴說綿綿愛意的詞只有她和他知曉,別人想都不要想才好,這是他的私心他的妄念。
曲譜是從秋憐那裡拿到的麼?不知道秋憐會否如實交待,他與他的主人之間那些不正常的關係呢?
“的確是下奴寫的曲子。”
皇帝的唇角浮起冷笑:“白天秋侍君在湖畔彈琴,你應該聽見了吧?你故意引起喧鬧,想讓秋侍君見到你對不對?你想透過秋侍君將你在宮中的訊息傳出去對不對?告訴朕,你想聯絡的是什麼人?你不老實交代,朕就先抓了秋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