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蕎格格直笑,“沒想到三妹夫倒也是直爽之人。”楚大蕎一向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所以這會,她以為金鑫真是在誇讚她。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金鑫想解釋。

“沒事。你不用緊張。說實話的孩子都是應該有獎賞的。”楚大蕎臉上媚意更甚。“那你除了想看之外,就沒有其他想法了嗎?”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了。

“沒有,沒有。您是我大姐,我怎麼敢有其他想法。”說謊是成年人世界的重要生存法則。

“大家都成年人,男女之事不是很平常的嘛,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我是怎麼樣的人,想必你也知道了。”楚大蕎還真是直接。

“大姐,我可以對天發誓,之前在祠堂看到的一切我保證守口如瓶。”發誓是男人處理男女關係的重要手段,是謊言是升級加強版。

“空口無憑,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呢?”

面對楚大蕎的提問,金鑫一時詞窮。他忽然覺得這情形不對啊。照理來講,不是應該楚大蕎唯唯諾諾的嘛,怎麼現在,反倒像是自己偷情被她發現一樣。

“除非你也有把柄落在我手裡,要不然我肯定不踏實。”楚大蕎提了個解決方案。

“怎麼做?”金鑫問。

“簡單啊,你還不懂嘛。”楚大蕎的聲音幾近魅惑。

金鑫已經從楚大蕎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片洶湧大海。

“……”雖然楚大蕎的要求有些無恥下流,但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壞人對付好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好人也變成壞人。

面對這送上門來的誘惑,金鑫當然不會接受。用叮咚的話來說就是,男人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下半身,那肯定也無法掌握自己的下半生。除此之外,金鑫確實也對楚大蕎沒有興趣。本來他已經在地球上煩透了太多的兒女情長,到了天星好不容易落個清靜,他可不想再掉進這樣的溫柔鄉里去。

“可是,可是我不行啊。”金鑫只好用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用的藉口去推脫。

“呵呵,你就別再裝了。我楚大蕎別的本事沒有,但閱男無數,誰行誰不行,我一看便知。你身上的氣息表明,你也是一個陷身花叢的人。所以,嚴格來講,你跟我都是同一類人。既然這樣,又何必還要帶著偽裝呢。人與人交往就重要的就是真誠,不是嗎。”

“可我真得有‘急洩症’啊。”金鑫繼續演。

“妹夫,你再這樣就沒意思了。你不知道私自進入楚家祠堂是重罪嘛?”

“上次城主准許我可以自由進出祠堂的。”

“但沒準許你可以爬到房樑上吧?”

“這不是你們突然來了嘛,我就上去了啊。”

“我們來了,你就上去了。你為什麼要上去呢,你是做賊心虛,還是另有目的。今天楚家上下所有人都出去郊遊了,你為什麼要稱病在家,而且跑去祠堂。你如果沒有所圖,我是不會相信的。你肯定是看上祠堂裡什麼物件了,對不對?”楚大蕎的邏輯推演能力還是挺強的。

“我去祠堂純粹是懷著敬意去緬懷先人的。再說了,祠堂裡能有什麼物件好讓人惦記的。倒是你們,當著這麼多列祖列宗,做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你們難道就沒有一絲愧疚之心嗎。”金鑫準備先把氣勢扳回來。

“看不出來啊。妹夫,你這是要開始反擊了嘛?”

“無所謂反不反擊。我說了我會守口如瓶,就會守口如瓶。”金鑫很義正嚴辭的說。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要在祠堂嗎?”楚大蕎問。

“為什麼?”

“是因為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知道我跟流香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但每一段感情都有資格得到別人的祝福,這也有錯嗎。我跟他只想得到先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