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大事啊?”唐爭北鼓著腮幫子看向唐彩荷。

“有一夥人夜襲了大帥府。傳言是有人要為了殺人滅口。”

“滅口?滅什麼口?”

“當然是大帥府內跟五個黑衣人事件有直接關聯的人啊。”

“啊!是殿下!那他怎麼樣了?”唐爭北緊張地問。

“你看你,別噎著了。嘴裡東西吞下去了再說話。”唐彩荷一臉溺愛地看著唐爭北。“據我們在那邊的探子回報,說那一晚並沒有人員傷亡。所以,殿下應該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唐爭北此時才把嘴巴里的東西用力的嚥了下去。“那這樣看來,五個黑衣人的事情似乎越來越玄乎了啊。”

“依為娘來看,這件事可大可小。對於王大毛而言,這可能會影響北水宗與他的關係,甚至可能還會影響到他日後是否能長久的坐穩侯北城。”唐彩荷緩緩說。

“真的這麼嚴重嗎?”唐爭北一臉不可置信。

“為娘也只是猜測。但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程度,你們應該也能感覺得到。”唐彩荷停頓了下繼續說,“一個北水宗的長老親自下山來調查這件事,這本身就很非同小可了。或許五個黑衣人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引子,後面因此而可能發生的事情才更為關鍵。”

“娘,我還是聽不太明白你說的話。”

“真是個傻兒子。”唐彩荷白了一眼唐爭北。“以後啊,你行軍打仗的事情也要放下一些,多去關注關注江湖上的事情。特別是五個門派的動向。”

“哦哦。”唐爭北癟了癟嘴巴,“那現在,你就跟孩兒說說唄。”

“現在北水宗最高掌事的是誰,你總該知道吧?”

“娘,你這也太小看孩兒了吧。誰不知道北水宗的宗主是趙天機啊。”

“我問的是掌事的人,不是宗主。”

“啊,這不一樣的嘛。”唐爭北不解。

“當然不一樣了。宗主是根本不管事的。他只管一個人,就是掌事的人。”

“嗯?”唐爭北更迷糊了。

“宗主他最最重要的事情是自己的修為。他不僅要讓自己一直是整個宗門裡最為厲害的存在,也要保證自己能在跟其他門派的較量中不落於下風。一門之主的修為高低,基本上就代表他們這個門派在整個江湖中的地位。”

“對啊。五大門派的掌門就是整個天星修為的最頂峰啊。”

“所以啊。可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啊。他無法在注重修煉的同時,還能去兼顧門派的繁瑣事務。”

“哦。孩兒有些明白了。”唐爭北經唐彩荷這麼一解釋也就懂了。畢竟他也是當了城主的人。他在專注操練軍隊的時候,確實也沒辦法及時去完成城務方面的事情。“那現在北水宗掌事的是誰啊。”唐爭北好奇地問。

“北水宗的首席長老華興北,也就是北水宗的總執事。”

“這個名字聽著有些耳熟。不過這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要說有關係呢,其實也沒什麼關係。但要說沒關係呢,其實又有很大關係。”

“娘,你說話不要這麼繞啊。孩兒越聽越糊塗。”

“在北水宗的勢力範圍,誰要開國立疆,暗地裡都要得到北水宗的允許。落到個人,這不就是華興北的個人意志嘛。他點頭了就代表北水宗同意了,他不點頭,就代表北水宗不同意啊。”

“北水宗不也就看誰交的護國金多嘛。誰能交得多,誰就能當皇帝。”

“護國金只是一個硬性條件之一。真正起作用的還是華興北個人。你只有到了那個程度,才有可能讓華興東來決定。要不然,華興北看都不看到你一眼。就好比我們唐城,如果我們要自立門戶,但沒有華興北的首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