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沉淵幫她拿起酒瓶,穩穩地把酒液倒入酒盅,22克,一克不多,一克不少,剛剛好。

程小羽的心已經快要從胸口跳出來,期期艾艾地說道:“時……時總……”

“嗯?”低低的一聲鑽進耳膜,程小羽腦袋嗡嗡作響。

與此同時,他的手在她腰上收緊了一些,程小羽感覺到了他熾熱的身體,同時還有點硌得慌。

於是身體更加僵硬,呼吸越發急促,太陽穴跟著心臟突突猛跳。

“傻掉了?”他低聲問。

程小羽搖搖頭。

“接下來你自己搞定?”

程小羽點點頭。

然後時沉淵鬆開了放在她腰上的那隻手,身後的那份溫暖,也瞬間離開了她。

程小羽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拉住了時沉淵的袖子,喏喏道:“時總……你再幫我下吧,我的手沒準頭。”

時沉淵看了她兩秒,重新回到了她身後,以剛才的姿勢,重新將她抱在懷裡。

“這樣幫你?”

時總那磁性的嗓音重新回到程小羽耳畔,她頭皮有點發麻,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笑了下:“好。”

於是時沉淵又像剛才一樣,握著她的手,把22克橙味利口酒,和22克白威末分別倒入了玻璃杯。

放下酒瓶後,程小羽的手鬆開了瓶子,時沉淵的手覆蓋在她手背上,兩人十指緊扣。

程小羽感到呼吸不暢,在他懷裡輕輕哆嗦了一下。

時沉淵安靜地抱了她幾秒鐘,低聲問她:“然後呢?”

程小羽此時已經滿腦子黃|色廢料,咬了下唇,轉過身,手放在了他的腰帶上。

他卻捏住了她的手:“不是要給我調酒麼?這是幹嘛?”

程小羽抬起眼眸,“你還要喝啊……”

他笑了:“你都花錢買回來了,我得嚐嚐。”

程小羽癟了下嘴角,覺得時沉淵是故意的,故意撩她,吊著她……

行,那就繼續,看一會兒誰先扛不住。

程小羽轉過身去,重新面朝吧檯,把配好的三樣酒從一個杯子裡倒進另一個杯子,又從另一個杯子裡倒回來。

時沉淵在她耳邊問:“這是做什麼。”

“充分混合啊。”

“調酒師這麼做的?”

程小羽說,調酒師讓酒在空中飛來飛去,一滴不撒,我沒那個金剛鑽,就不攬那瓷器活了。

時沉淵笑道:“還有你程小羽不敢做的?”

她看了眼身後的人,“時總我這是會過日子,不想浪費好吧。”

“怕什麼,就一小杯酒,”時沉淵鬆開了她的腰,坐回吧椅上,“我看看怎麼飛的。”

有了時總的鼓勵,程小羽放開了。

學著調酒師的樣子,把酒往天上一潑,趕緊用另一隻酒杯去接。

嘩啦……

一半進了杯子裡,另一半灑在了地上。

“哎呀……我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另一半酒也沒了……

程小羽凝固了兩秒,把空了的玻璃杯放在吧檯上:“我說不行吧,都撒了……”

說完便要去拿紙巾擦地上的酒液。

但時沉淵摟住了她的腰:“撒了,重新倒一杯不就好了?”

程小羽一愣,扭頭看他。

時沉淵已經拿起了她的手,握住酒瓶,效仿剛才,繼續幫她倒酒。

而這一次,程小羽明顯感到了時沉淵的變化,身體的變化,這變化比剛才更加明顯了。

他真的只是要倒酒麼?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那隻放在她腰上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