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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浮起一絲詭異。銀色的長簪上,泛著點點銀白色的柔光,簪頭點點的紫色光芒,妖冶迷人。看起來和父皇的說的一樣,這絕不是普普通通的簪子。
“沁兒,如不帶銀簪,便放入這方盒收好。你必切記,不可放到別處。這盒子是朕精心準備的,整個天下只有這把銀鑰才能開啟這方盒。”、安陵煊燁深深的望著安陵沁惜手中的盒子,叮囑道。
聽安陵煊燁重複不斷的囑咐,沁惜也感覺手中簪子的貴重和意義,心下多了幾分慎重。“是,父皇。”
“話說到此處,你所朕來看一樣東西,那樣東西才是你母后交代我給你的真正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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嬅歆遺物 家族聖物
海棠,開得燦爛,花蕾紅豔,似胭脂點點,豔美高雅。樹下站立著一個妙齡女子,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卻無端給人一種絲絲的嫵媚和靈動。一襲似千層雪般的紗裙。淡綠色的宮絛似綠葉上開滿了白蓮,肩披透明薄紗。若仙若靈,清顏白衫,青絲墨染。
女子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容顏無疑讓周圍的一切黯然失色,火紅的海棠柔蔓迎風,垂英鳧鳧,如秀髮遮面的淑女,脈脈深情,風姿憐人。絕美女子站立在花下,花瓣自海棠樹上飄落,有如花雨,妙不可言。
“嬅兒。”望著畫中的女子,男子眼中滿是深情和思念。
跟隨在安陵煊燁身後的沁惜,望著畫中淺笑盈盈的女子,心中一陣苦澀,“母后,你早就預料到了女兒的重生和冉翎國的命運嗎,若是您還在世,您捨得看父皇一人在這裡日日思念著您,卻一刻不能顯露出來的心情嗎?”
“沁兒。你注意到此畫有何不同尋常了嗎?”望著畫中女子出神的安陵煊燁,好似這才醒悟到面前只是一副畫像罷了,眼眸中幾分痛楚,幾乎壓抑不住。低沉的男音中帶著幾分涼薄。
不同尋常…………
安陵沁惜轉過身,仰起頭,注視著海棠花下的白衣女子,眼神不自主的停在了女子白皙如玉的手腕處,墨瞳中浮起一片水汽,帶著幾分木然。
“沁兒,這便是父皇今日叫你來這的真正目的。”知道安陵沁惜已經發現了嬅歆手上佩戴著的手鐲。安陵煊燁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擔憂。
“父皇,這手鐲……”這手鐲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安陵沁惜凝視著畫中那隻半遮半掩露出來的碧青藍而晶瑩剔透般的手鐲,心中隱隱覺得十分的熟悉,那是從心底散發出來的似曾相識,這種感覺很奇妙……
“這鐲子是你母后家族中的聖物,據你母后說,只有家族中嫡系的兒女才能對這鐲子從心底感覺到莫名的熟悉感和吸引力。”望著畫中女子纖細而如雪般的手臂上,那隻仿若青霧繚繞的手鐲。安陵煊燁彷彿是在敘說一個很遙遠的故事,語氣中帶著幾分飄忽。
“母后的家族?”安陵沁惜愕然,母后不是沐家的嫡次女嗎,聖物。。。這東西絕對不是出自於沐家!聽父皇這麼說,難道母后不是沐家的女兒?
“沁兒,你猜的沒錯,你母后的確不是沐家的兒女,沐家嫡次女這個身份只不過是她的一個假的身份罷了,你母后對沐家有大恩,當他們家族的嫡女,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你母后對她的出身就連對朕,也是鮮少提起,真可以說是絲毫不知。”嬅歆的不願提起,在安陵煊燁的眼中,就是怕嬅歆對自己的身世有所偏見,所以才閉口不談。
“你母后家族的聖物,她說等你接受了這個銀簪,就把順便這手鐲贈與你,這是她千叮嚀萬囑咐的如果你需要箐嵐和茜菱的相助。”望著沐嬅歆美豔靈動的容顏,思緒萬千。
感受到了安陵煊燁身上若隱若現散發著的傷感,安陵沁惜也不語,只是覺得重生以來的所有事情,都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母后臨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