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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寶擰眉輕嘆繼續道“自從沒有你後,他更加冷漠,話格外的少,好像除了殺人他沒有別的想法,以前的他雖然殺人如麻,冷漠如冰,可是自從訓練你開始,我還可以看到他的笑臉,後來的他除了冷便只剩冰,為兄我是個明白人,當然可以猜出他愛你至深。”
心中罪惡感更沉,我苦澀道:“那他現在怎麼樣了,他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或者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你們昨天怎麼了,他昨天回去後一直悶悶不樂的喝酒,問他也一直沉默不語,誰都不讓接近,彷彿一頭髮怒的獅子,給人感覺格外陰狠,那種眼神你也知道的,讓人看著便不敢上前。”叔寶無耐的搖著頭,眼中盡是擔憂,悻然道:“以前的他就算對外人怎麼陰冷,對我這個義兄還算是和氣,而現在連我也不行了,只怕除了你無人可以令他溫柔。”
“以後的他就會想明白,現在亦多說無益,只求他快些清醒才是。好了不說他了,說說大哥你吧,過得還好嗎?”
我頷首淺笑著,笑容裡多了份牽強與無耐。但願羅士信能想明白,否則我亦無可奈何。
“最近朝中多為劉文靜事忙碌,雖然所有人都能證明文靜是無辜的,秦王今日也親自去為他求情,不知結果如何,甚是擔憂。”叔寶緊蹙起濃眉道。
我苦笑著道:“秦王最終還是去求情了!那麼劉文靜更加非死不可。”
而叔寶除了焦慮便只是擔憂,同是秦王府手下的大將,他的心態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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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謀 文 / 憐心。
正如同我的說法,秦王去求情了,劉文靜終被殺了,李淵在審理劉文靜案件中,雖然奉命調查的人都證明劉文靜無罪,李世民也為他求情,李淵還是堅持誅殺他。
這恐怕不僅僅出於袒護裴寂,更可能是出於打擊李世民的勢力,向他作出不要恃功生驕的警告,亦或者也有別的原因,我們也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李淵是非殺劉文靜不可,儘管他無過錯。
幾乎在同一時候,太子詹事李綱(即證明劉文靜無罪的大臣)上奏,稱太子建成飲酒無度,聽信讒言,有“疏骨肉”的行為。他多次勸諫無效,鬱郁不得志,因此稱病請辭。
也在數月前劉武周進襲太原,李元吉抵擋不住時,李淵一反往日遇戰事必遣李世民的常態,竟派無德無能的裴寂前去支援。結果不卜可知,裴寂在太原之戰中幾乎全軍覆沒,李元吉九月隨即也棄城而逃。直到這危急關頭,李淵還是沒有打算派李世民迎戰,反下詔放棄河東。
可以看出表面上看是劉文靜與裴寂的矛盾,其實這裡已經隱隱約約透露出李淵與李世民的矛盾,這次竟將兵權委於裴寂這一外姓人,而且面臨的又是太原這“龍興之地”失陷的大危機。
豈不令人咄咄稱奇?似乎唯一可以用來解釋李淵這奇怪之舉的,是他那時已開始察覺李世民功勞太大,有不臣之心,所以一方面斬殺劉文靜來折其羽翼,一方面不再讓他出徵以壓止其功勞和聲望的上升。
劉文靜的死對秦王是巨大的打擊,朝中都在觀察到底秦王李世民會如何做,只是現在的他輕閒在秦王府毫無動靜,當然更多時間是來我這裡閒逛。
“你說的沒錯,最好別求情,我的求情只讓他處死得越快,真不懂父皇是怎麼想的。”李世民憤怒不平道。
“那秦王準備如何做?繼續糾纏還是為自己的前途著想拋棄前嫌!”我依然神色自若的瞅著他,
“我也不知道,現今北方山西有劉武周,野心勃勃要進軍中原,河南的王世充,坐鎮洛陽,對我們也是虎視眈眈。河北有竇建德,勢力不容低估。我們才剛建不久,統一天下的任務還十分艱鉅。而現在老家山西也遭到了滅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