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以為的,我就想著是自己出的問題。

但是接下來,我看到了奇怪的一幕,隊伍當中走出了一個人,穿著跟我們一樣的衣服,但是當我看清他的臉的時候,我敢肯定那人,不是我們隊伍裡的。

面對突如其來的陌生人,我大聲的質問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可是他沒有回答我,嘴角的笑讓人覺得很陰森。

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我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有反應,彷彿我們兩個都是透明的。

我趕緊舉起手槍想要逼退他,可是等我用手去拿槍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我的手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舉槍,估計當時就是一根針,我也拿不起來。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人,走到我的身邊,伸出一隻手,來摸我的臉,我想把他的手開啟,轉身逃走,可是我做不到。

只有任由他撫摸我的臉,可是那人只是在我耳邊碰了一下,我感覺天旋地轉的,當時就暈過去了。

等我醒來以後才知道,我在一個山洞裡,艾索國王的弟弟,站在我的面前,我被綁在一張凳子上。

在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蒙面人,雖然他的蒙著面,但是我能看得出,當時抓我的,就是這個蒙面人。

我當時也沒感到害怕,反正已經被抓了,害怕也沒用,於是我就問艾索國王的弟弟穆寂撒谷,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抓我。

穆寂撒谷對我說,他們抓我來的目的,就是要我說出他哥哥,現在躲在哪,讓我們幫他對付他哥哥。

我哪裡能答應他,再說了這事我一個人說了也不算。穆寂撒谷問了半天,我都沒回答他,只是跟他東扯西扯的,說些無關緊要的事,穆寂撒谷很生氣。

但是他又不敢對我怎麼樣,估計他是顧忌我們的國家,怕把我怎麼樣了,我們的人不放過他。

畢竟他們國家這麼小,很多事情還得靠外援,即使他推翻他哥哥的統治,也不敢輕易的得罪我們,他知道後果是什麼。

穆寂撒谷看從我,這問不出什麼來,轉過頭看了看那個蒙面人,低聲說了幾句話,我當時離的遠,聽不到他們說什麼。

蒙面人等穆寂撒谷說完,來到我的身邊,竟然對唱起了歌,但是他唱的歌好像是咒語,我一句都聽不懂,但是我能肯定,那種語言不是東非的語言。

有些像佛教裡的佛經的語言,又有些像苗疆的土語,反正我聽不懂就是了。

隨著蒙面人的歌聲,我感覺腦袋有點暈暈的,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覺,可是我心裡很清楚,不能睡,一旦睡著的話,我肯定會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可是我又控制不住我的身體,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我的腦中忽然一陣清涼的感覺,馬上我又恢復了意識。

我恢復意識時,那人似乎也有感覺,只見他的眼中,都是疑問和不可思議。

估計這種類似催眠術的東西,是他的絕招,而且屢試不爽,我能夠不受影響,他肯定覺得很奇怪。

他看我清醒了,知道自己的咒語沒有作用,蒙面人也沒說話,慢慢的退回到穆寂撒谷的身邊。

看穆寂撒谷的臉色,我猜的出來,蒙面人一定把咒語失敗,告訴了穆寂撒谷。

但是穆寂撒谷的臉色很難看,可是又不好發作,我想如果換作是別人,估計穆寂撒谷肯定當場就把他擊斃了,但是穆寂撒谷對此人,似乎很尊重,而且有種敬畏的感覺。

我當時對蒙面人的身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可是自從蒙面人對我施咒失敗後,再也沒出現過。

接下來的幾天,穆寂撒谷一直把我帶在身邊,也不捆著我了,反而對我禮遇有加,只是不給我自由。

估計現在穆寂撒谷肯定後悔死了,早知道不抓我回去了,什麼都沒問出來不說,還被你們把我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