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拔出身體。不是他不想拔;而是他不敢拔;他怕拔出的剎那精氣神也會被抽離而出。

那鐵劍將他傷地太重了。左肋被擊穿;肋骨折斷。筋脈受損,還有鐵劍殘片在不斷的擴大傷口。實力受到了非常大地影響。如果不是因為武道意志強大壓制住它。他可能被這截殘片最開始蘊含的莫大沖擊力生生給擊碎了!

“哈哈……你果真是強弩之末;如果我沒有猜錯地話。你現在連那截鐵劍殘片都不敢拔出來!”獨孤難大聲的冷笑著。

袁林地確傷勢嚴重。但是靈識卻愈發地強大了;**雖然遭受重創;但氣勢卻如貫日長虹一般熾烈,強大的對手將他的武者戰意給引動了。武道道痕全力將武者戰意化成武道意志,他整個人就是武。武意貫穿雲霄,這一點獨孤難心知肚明。

武就一個字,戰!

說到這裡。袁林地身影突然消失;一步邁到獨孤難地身前。一記掌刀斜劈了下去;同時另一隻均天棍震動而出,刺向獨孤難。

掌刀無風;輕飄飄彷彿不著力一般;唯有一道淡淡的光芒閃過。根本沒有破空之風雷嘯音,這掌刀上是厚厚的血色光華,一掌打出去,沒有動靜,宛如柳絮飄過,不是沒有動靜,而是動靜都被虛無之力虛無……

均天棍則截然相反;血色光芒刺目無比;血芒激射出去數米遠。擦著快速躲避的獨孤難身體而過;險些將之洞穿。

“螻蟻,再掙扎結果都是一樣的。”獨孤難喝完;身形如鬼魅一般衝到近前。手中鐵劍震動而且而去;想要直接貫穿剛才的傷口將袁林洞穿。

但是;袁林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呢?沒有多餘地動作。事實上他不敢做出太過劇烈的動作;左腳向後方輕滑、轉動半步;右腳斜向前踏出一步;左手握住均天棍,均天棍上血色的道紋在刻畫,瞬間便將整個棍身刻畫完全,血光暴漲,武意沖天;棍首在虛空中劃出一道道血影。一片血幕鋪天蓋地而下。

悽豔地紅;刺目無比;戰氣沖霄,武意沖天,威嚴迫人;均天棍在袁林手中如同自己的手臂,左掃右突,爐火純青。封絕了獨孤難獨孤難地所有前進之路。

“嘿!”

獨孤難一聲冷喝;一拳向著血幕轟來;他本是道宗強者,他的**強度可是經過千錘百煉,而且道宗強者的手段,道紋鑄身,他的一拳可以將道君初期打死。直接硬撼。他臉上掛著陰冷地笑容。就是要硬碰;他料定可以將袁林直接打爆。

只是他有些失望了。

袁林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輕飄飄的就橫移了數米遠。從側方用均天棍掃來。

已經無需刻意;袁林已經完全可以自由沉浸到與獨孤難激戰時的空靈狀態中。一股股棍影流轉如星光。又似迷濛地薄霧一般籠罩了袁林;在這一刻他整個人彷彿化成了一把出鞘地寶刀。

眼中無敵;唯有一個目標。仿似木頭人一般;沒有引起他過多的心緒波動。那是他要斬殺地目標。僅僅是一個目標而己!

眼神冰冷地可怕。袁林先後進入空靈狀態,融入天地狀態後;整個人地戰鬥本能被提升到了最高點。即使是從空靈狀態中出來。然而戰鬥一切是那樣的靈動。他不再狂暴;不再霸氣,但飄逸間殺伐之氣卻有增無減!

“噗噗”

袁林側過身子,飄逸不凡。不過這與飄逸的姿態與袁林狂暴的妖軀明顯有些不搭配,給人錯覺;染血地長髮輕飄飄掃過之後,右掌猛力切下;狠狠的與獨孤難對撞了兩下。

獨孤難獨孤難有些不敢相信。袁林居然敢和他硬碰;但事實上他知道自己錯了。這種狀態地袁林太可怕了,武道意志幾乎形成隨著袁林的心意變化,瞬間在要凝聚的位置凝聚出血色光華。孤獨難的**雖然強大無比。但是對於血色光華的虛無之力,他的**再強悍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