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最強的人。

不過,菲蕾雅卻是露出了一記詭異的微笑,這一瞬間,一根箭支直接穿透了這透明的壁障,沒有留給懷斯曼任何的反應時間,箭頭已經到達了他的正胸口。

就在菲蕾雅準備趁著她這一擊命中徹底的壓制住懷斯曼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反震力傳來,菲蕾雅放開了手中的箭蔟,一扭身退開,下一刻,那半空中的箭支已經變成了塵埃消逝在風中。防禦型的魔法其實並非是懷斯曼所擅長的,作為一個從教會反出的前高層,他所修習的更多的是破壞力極強的魔法。

連綿不斷的魔法對對攻,菲蕾雅同樣沒有受什麼傷,不過這並不能代表她和那個男人勢均力敵,菲蕾雅已經在不停的動作,而懷斯曼只是站在原地釋放魔法,這就是巨大的差距所在,不論是等級,還是說經驗,菲蕾雅和懷斯曼的差距不是靠一兩件聖器能夠彌補的。

這個時候,菲蕾雅一隻手卻伸進了自己的胸口,沒有錯是胸口,那胸口似乎連同了另外一個世界,一點一點的,一把華麗的弓被慢慢拉了出來。

“聖弓?”懷斯曼遲疑了一下,發出了疑問,不過也僅僅是短暫的一下而已。

猛然間,疾風驟雨一般的箭陣毫無徵兆的襲來,聖弓所發出的箭當然不是可以阻擋的。

“暗物質。”懷斯曼第一次做出了移動,舉起了手杖唸到。

箭陣被一陣黑霧所吞沒,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

這一陣攻擊之後,菲蕾雅雖然一副非常疲憊的樣子,不過,卻還是笑著,而懷斯曼雖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他的臉色卻開始不好看了。

箭陣並沒有引發太大的反應,不過,很多年前,菲蕾雅還沒掌握這種力量的時候,曾經失誤的一箭,直接無視任何障礙物的穿越了帝都的兩條街道。

“這種使用方法,公主殿下可以維持到什麼時候?”懷斯曼冷冷的問道,越是強大的破壞招式消耗越大,這是一條最基本的常識。

兩相對峙,菲蕾雅毫不客氣的說道,“直到懷斯曼先生死亡的時候。”

一閃身,菲蕾雅超越常識的速度在空中幾乎形成了數個幻象,不同方向的箭支向著懷斯曼飛去,每一個角度,每一箭之間的間隔,時間差都鎖定得完美,就算是懷斯曼,也無法做到全部避開,當然,他也不會愚蠢到選擇躲避這種明顯陷入被動的方式,再一次的暗物質,整個張開,化解這一波攻擊。

以攻對攻,絕對的消耗式打發,不過在技巧,力量方面都差了懷斯曼不少的菲蕾雅,這或許也是她唯一不會被壓制的戰鬥方式了,只是,這樣的方式,連懷斯曼都感覺有些奇怪,就算菲蕾雅把可以把自己的魔力消耗一空,那又怎樣,那個時候,其他的執行者根本就不需要使出多少力量就能夠抓住她,懷斯曼很有風度,但是不代表他迂腐。

到底是在做什麼打算,這一刻,完全處於冷靜狀態的懷斯曼終於有了一絲絲的動搖

郊區,戰鬥還在繼續,雙方的指揮官確實親生的姐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惡俗的諷刺,和親衛隊不同,這些是真正的軍人,不會因為一兩句話就放棄戰鬥。

和戰鬥初期不同,雙方的指揮官都已經撤到了一個不大會受到影響的位置,與是否安全無關,完全是為了保持指揮系統的流暢運作,飛艇,臨時的作戰室,一邊觀察情況,一邊分析,尤利亞開始有些摸不清對方的意圖了。

“在兩翼突進之失敗後,強突中路,這種添油戰術可不是她應該犯的錯誤。”尤利亞這樣總結道,她的腦子,關於珍的意圖開始緩緩構築,她瞭解這個妹妹,即便已經好幾年沒有好好說過一句話。

再次思考了一陣,尤利亞握住了拳頭,看著小螢幕面所顯示的大概戰況。

“好了,該到了給予反抗者最後一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