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說耶。所以才說是冒牌啊你!”

就這樣,遠坂背向了言峰神父。

之後就頭也不回,連聲道別的招呼也不打,大剌剌地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喂,那樣好嗎遠坂。他不是你的師兄嗎。那──也應該來些正經一點的交談不是嗎?”

“那種事不需要。斷絕關係反而還讓人樂得輕鬆。比起這個你也快點離開。再待在這教會也沒有用了。”

遠坂腳步也沒停下地就穿過禮拜堂,真的走了出去。

唉的一聲,他嘆了口氣跟上遠坂的腳步。

此時。

“唔──────!”

感覺到背後有東西,忍不住回了頭。

是什麼時候站在自己和身後的?衛宮士郎有些疑惑,神父不像是要說話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做、做什麼啊。還有什麼事嗎?”

邊這麼說著,腳自己往後面退了。

……他果然對這傢伙沒輒。

是八字不合嗎,還是個性不合,總之衛宮士郎就是沒辦法喜歡這個神父。

“沒話說我可要走了喔!”

他甩開神父的視線往出口走去。

在那途中。

“──慶幸吧少年。你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

對,神父好像在傳遞神諭似的說了出口。

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衛宮士郎沒聽明白,因為他自己也沒察覺到自己的本意。

“──你幹嘛突然冒出這句?”

“你應該明白才對。只要沒有明確的邪惡在,你的願望就不會實現。哪怕那是你所無法承認的,對正義的一方來說,該打倒的邪惡是必要。”

“唔──”

剛才眼前好像快變成一片漆黑的樣子。

神父說道。

衛宮士郎這個人所擁有的最為崇高的願望,以及最為醜陋的願望是同等的意義。

……沒錯。想要保護什麼的願望,同時不也代表了想要有東西來侵害他們的願望────

“───你。”

不過,他不可能祈求那種事。

他也不記得他有想過。

那太過不安定的願望,只是與目標的理想相互矛盾的東西而已。

話雖如此神父還是說了。

好像要刺盡內心般的,有敵人出現真是太好了這句話。

“放心,不用自圓其說。你內心的糾葛是人之常情。”

神父露出愉快的笑容。

“唔──”

衛宮士郎不予理會轉過了頭,走向了出口。

“再會了衛宮士郎。給你一個最後的忠告,回去的路上要多加註意。現在開始你的世界會完全改變。你站在了殺人,以及被殺的立場上。因為你已經身為御主了。”

在衛宮士郎快步離去的背後,這麼一句話向他傳了過來。

……起風了。

大概也是因為站在山丘上吧。

吹起的風比在地上時還來的強勁,刺著臉頰的寒風也提升了一級的銳利度。

“士郎。你們的談話結束了嗎?”

“……嗯。整件事已經瞭解到了令人作惡的地步了。不管是聖盃戰爭,還是御主的事都一樣。”

“那麼────”

saber走向前來看著他的臉。

……這也難怪吧。

無論他做了什麼樣的選擇,對她來說都不能算事不關己。

“……嗯。雖然我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勝任,不過我已經決定了要以御主的身份來戰鬥。抱歉我還不成氣候,你可以接受我是御主的事嗎,sa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