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白終於開了口道出了自己真正的擔心。

“長官?”劉長林疑惑的部道。

“部隊已經起進燦個小時了。電臺裡6戰一師已經在幹掉了俄國人一個師,空軍甚至都已經把炸彈投到了咯山,可是***廣播裡放的還是音樂,根本就沒有任何關於戰爭的訊息,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戰爭已經打響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是的,長官。”

“所以,我覺得這事透著古怪,過去,我們這邊一打仗,那邊廣播中到處都是戰事新聞,可是現在。那些嗅覺比狗還靈敏的記者們都跑到了該死的什麼地方去了?他們不知道我們已經打進蘇俄了嗎?甚至就連俄羅斯的廣播裡都沒有訊息。你說奇怪不奇怪!”

“是的,長官。”

劉長林選擇了一個再合適不過的答案。

“不錯,我們是海軍6戰隊。我們對外國的軍事行動不需要國會授權。只需要總理的直接命令,我們就可以開赴戰場,但是”劉上士。可現在可不僅只有我們,6軍、空軍都推上來了,確確實實是要打仗,可新聞竟然無視了我們!”

李少白不停的抱怨著,海軍6戰隊是總理手中的一柄利劍,總理調動6戰隊對外國採取軍事行動不需要國會的授權,如果是應對突事件的軍事行動,新聞沒反應倒也再正確不過,但是現在呢?顯然這不是6戰隊的軍事行動,而是興國上下的一次大規模的軍事總進攻。

但是廣播裡為什麼沒有報道!

就李少白抱怨著的時候,一個在外警戒計程車兵衝進了這間集體食堂。

“長官、長官,快”快去聽廣播!總理和俄羅斯皇儲在國會表講話”

“公民們,我們方針的最終成敗與其說掌握在我手中,不如說卓握在你們手中。

自從共和中國建立以來,每一代中國人都曾受到召喚去證明他們對國家的忠誠。響應召喚而獻身的中國青年的墳墓遍及全球。

現在,號角已再次吹響一自由的號角召喚我們拿起武器,召喚我們去作戰,我們早已嚴陣以待。它召喚我們為迎接黎明而肩負起漫長鬥爭的重任,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在自由得到悍衛、民主得到保障之前。我們絕不敢有一絲鬆懈”新的遠征軍已經成立!那面自由的旗幟將再一次升起!”

戰爭進行了第三個的年頭的時候。百戰餘生的阿米爾和伊萬伊里奇已經不再是戰場上的新手了。作為久經沙場的老兵。他們知道怎麼保護手下,怎麼侵擾敵軍,怎麼在危機四伏的無人地帶進,“六他們經歷了炮轟、槍戰、冰雪與酷暑,身邊不斷的才代,;下。但是四年來,他們兩人卻一直活了下來,從波蘭到,身旁成千上萬的人先後倒了下去,但他們卻一直站著。

幾個月前,當簽定條約的訊息傳來後,與其它人的沮喪不同的是,阿米爾和伊萬伊里奇還曾幻想著戰爭結束了,自己可以回到家人身邊了。可還有一件事他們不知道,他們沒有想到,在他們盤算著還有多少天就可以回到自己家人身邊時,中國突然向蘇聯起了入侵。

阿米爾推開營房的木門。燃燒的木頭味混雜著一股焦糊味迎面撲來。隨後而至的是不那麼沖人的煤油味和菸草味。半數人的臉都已經被燻黑,另一半人要麼正擠在那裡準備離開軍營,要麼就是讓同伴們幫他們收拾,還有的人正在寫著遺書。而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有一種沮喪而無奈的表情。

伊萬伊裡年走到一個。傢伙的身邊。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棄。

“阿維柯奇,聽說你的東邊有親戚是嗎?”

“天!伊萬,可別這麼說,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我可不想自己被人送到懲戒營。”

正收拾著東西的阿維柯奇的臉上盡是恐懼之色,伊萬伊里奇的話實在是大過於嚇人,過去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