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唐菀回到家,才知道江小歪在外面又惹事了。

以前惹事是兩個人,如今居然變成了四個。

「媽媽,是他們太霸道了,也是他們先動手的。」江小歪覺得還是需要為自己解釋一下。

「那你也不能帶著小姨和妹妹打架啊?」

「下次不會了。」小傢伙每次認錯都很快,見唐菀不是很生氣,主動幫她拿包,還要幫她倒水。

小狗腿想獻殷勤,唐菀也沒阻止,江錦上看著她,低聲問了句:「這次去派出所,警方跟你說什麼了?」

原本該是唐菀去幼兒園接孩子,臨時接到派出所的電話,還是之前翠鳥事件,似乎有了進展。

「警方一直有懷疑這批翠鳥是從境外走私過來的,最近盯上一夥走私犯,而且他們鎖定了當時去會展中心偷放翠鳥屍體的人,只是那個人一直沒露面。」唐菀解釋。

「警察讓我過去,就是了解一下情況,問我認不認識那個人。」

「我哪兒會認識什麼走私犯,什麼線索都提供不了。」

……

說話間,江小歪已經從廚房倒了杯水出來,「媽媽,喝水。」

見著兒子出來,唐菀就沒繼續聊這個話題,倒是江錦上聽了之後若有所思。

小傢伙只要惹了事,那之後幾天,就會表現得特別乖。

而此時郊區某工廠內

四個人圍在一起打牌,還有個正低頭,拿著手機在玩鬥地主,光線昏暗,周圍還堆放著許多加工了一半的機器材料。

卷閘門忽然開啟,其中一個人立刻起身,拿起身邊自製的土槍。

在那人進來時,已經抵住了他的後腦勺。

「是我。」那人聲音喑啞,戴著帽子口罩,包裹嚴實,「我給你們送點吃的。」

正在打牌的一個男人,光著身子,花臂紋身,偏頭看了門口一樣,示意拿槍的人,讓他進來,卷閘門隨即關起。

「這裡有點吃的。」男人將東西放下。

花臂紋身的男人,點了根煙,放在嘴邊嘬了兩口,眼睛看著手中的牌,「錢呢?」

「錢、錢……我現在手裡暫時還……」

那人話沒說完,花臂紋身的男人,扔了手中的牌,走過去,抬手就把他手中的東西打落,將他直接按在了一側的機器上,「我特麼給你面子,叫你一聲江總,答應給我們錢,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弄來?」

「我現在手裡真的沒錢,我……」

男人嫌他說話不清楚,抬手扯了他的口罩,「你戴口罩幹嘛?現在被警方追捕的是我們,你特麼倒是把自己藏得嚴實。」

口罩摘下,露出清晰的一張臉,不是旁人,正是——

江兆林!

「慶哥,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是看在咱們合作這麼多年的份上,我才通融了這麼久,你之前說什麼,讓我們弄點翠鳥的屍體?」被稱作慶哥的男人。

一手按著他,一手捏著煙,嘬了一口。

「你當時是怎麼說的,就是想嚇唬嚇唬人。」

「我當時就想,弄個死貓死狗不行嗎?你說那人就怕翠鳥的,我也找渠道給你搞來了,可你特麼沒告訴我,事情會鬧得這麼大啊!」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們兄弟根本不會被警方盯上。」

「媽的,當時就不該一時腦子發熱!信了你的鬼話。」

「慶哥,我也不知道事情會鬧得這麼大啊。」江兆林後頸被按著,整個臉貼在機器上,雙手扒著機器,以此撐著身子。

「你會不知道?你想嚇唬的人是唐菀吧,你想搞她?」慶哥輕哼,「江兆林,咱們合作這麼多年了,你就別跟我裝了,可現在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