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目結舌的模樣,不禁爽朗地很直接地笑起來,肆無忌憚。這番話裡倒是略微有些戲謔的語氣,這種戲謔恰好跟眼神相匹配,“既然是我譚王幫煙蘇姑娘,重新奪回裝著銅錢的荷包,煙蘇姑娘有沒有考慮過把這荷包裡面藏著的銅錢分給本王些?這樣來說本王覺得非常合理啊,對於煙蘇姑娘這忙算沒有白幫。”

“如果煙蘇分給譚王些銅錢,小姐只要察覺隨後肯定會發現這細微的端倪,煙蘇絕對不能夠這樣冒險,除非煙蘇剛剛吃過熊心豹子膽。但是煙蘇還是要在這裡感謝譚王幫忙奪回荷包,這才避免煙蘇被小姐嗔怪頓。有緣自會相見,煙蘇告辭,譚王也早點回府裡去歇息著罷。”煙蘇跟譚王想的這件事情可不是心有靈犀,更不可能一點通罷?煙蘇至少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要比溫妍好很多,怎麼可能會直接把銅錢分給譚王,就算是皇帝把這荷包給奪回來然後還給她,她肯定也是不會這樣做的。

煙蘇姑娘經歷過那次騎馬的經歷,便漸漸地有些牴觸譚王,因為譚王真的算是她的孽緣罷,上次差點讓她直接從烈馬的背上給摔下來,想想煙蘇就覺得心有餘悸。煙蘇想著這件事情,看著停下的腳步,便往睿王府的位置走。而譚王怎麼可能會這樣罷休?勾唇輕笑道:“倒是個很有趣的姑娘,皎筱這位睿王妃教出來的丫鬟還是不錯的。”話音未落便追上煙蘇,直接緊握住她細膩的手,煙蘇完全是膛目結舌地看著面前的譚王,彷彿時間的流淌都靜止下來,隨後她猛地反應過來,想要掙脫譚王這樣肆無忌憚,握著自己的手的這種動作。

“趕緊放開,這裡不是譚王府能夠讓譚王肆無忌憚。煙蘇雖然是睿王妃貼身服侍的丫鬟,卻也是姑娘家,譚王請自重。”煙蘇姑娘倒是很正經,只不過這番話的語氣略微有些命令的感覺,譚王便義正言辭地拒絕道:“煙蘇姑娘要本王放開,我便偏偏不放開,怎麼著的煙蘇姑娘身為姑娘家,難道要咬舌自盡或者直接咬本王一口?煙蘇姑娘就當是本王喜歡你罷,忍著點,以後說不定會經常遇見煙蘇姑娘的對吧?煙蘇姑娘這次讓本王趕緊放手,下次等煙蘇姑娘有事情找本王託付,本王也會毫不留情地讓煙蘇姑娘,趕緊給本王放開手。”

煙蘇感覺很委屈,早知道自己就不出睿王府待在屋裡歇息,幹嘛偏偏非要上街轉悠還遇上譚王?她也心知肚明很清楚,像她這種姑娘家怎麼可能玩得過譚王?這次倒還真是自己惹上麻煩,聽完譚王的這番話,煙蘇姑娘更是皺緊眉毛,譚王怎麼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任性?就因為他是譚王?是皇帝的親兄弟?煙蘇無奈只能委曲求全道:“譚王您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哪,煙蘇怎麼可能命令譚王把手放開,煙蘇還求之不得譚王的喜歡呢對吧?所以譚王哪,下次如果煙蘇真的會來找譚王託付些事情,譚王可絕對不要拒絕煙蘇,不然煙蘇有可能會被我家小姐嗔怪的。不對,其實不是什麼有可能,應該是肯定肯定很肯定,會被嗔怪的哪。”

“既然煙蘇姑娘有求於譚王我,今晚就跟我回譚王府罷?”譚王戲謔地挑眉,說出這番話後便立刻看見煙蘇的臉色不對勁,眉毛蹙得更加緊起來,倔強地咬著唇,倒是略微有幾分像睿王妃沈皎筱,果然是她丫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不過還是有些稚氣未脫的感覺,至少在譚王面前是這樣,“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這件事情本王肯定是義不容辭地不會答應罷,如果願意就去跟睿王妃編個理由再編個故事,今晚就直接跟本王回譚王府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