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我只是他們請來看風水的,並不是一夥。”

開玩笑,既然明知道這個看起來年輕得不像話的李九真是位“宗師”,自己斷然不是對手,當然要知趣一點啦!

立刻撇清自己,不和宗師為敵,方為明智之舉。

“我靠,我們花重金請你過來,你這什麼都還沒做到,就要撂挑子不幹了?”謝頂男等人臉色又一次變得難看。

這申虛,也太沒職業道德了!

李九真一開始見這人道士打扮,還以為他和道門有關係,正暗中警惕,只要一個不對路就先下手為強,結果仔細感應,才發現這人確實沒武功,只是單純的懂得風水,也就放下心來。

拋開絕頂的武功,福永這樣一個和尚精通風水,那麼申虛這樣的道士,也會風水,自然不稀奇。

“道門”,只是虛懷子他們佔了這個名字,可不代表天下所有道士都是他們的小弟。

他們也沒有經過專利註冊,李九真要願意的話,也完全可以建立一個新的“道門”。

不過虛懷子他們的祖師爺,既敢自稱道門,還是超有底氣和實力的。

沒有實力,早被砸招牌,哪還能傳承到當代?

既然這人識趣,不與自己為難,李九真對他也就變得和顏悅色,接著又將臉一板,很是囂張地對林隱莎他們說道:“聽說你們答應與我賭鬥醫術,那要和我賭鬥的人是誰?是你們一起上嗎?”

“這個年輕人居然還會醫術?”申虛再次驚訝,不動聲色地站到一邊,一副看熱鬧的架勢。

就聽得謝頂男冷漠地說道:“想要賭鬥,可以,但必須按照我們的規則來!”

“必須這個詞語用得可不好,聽著就讓人討厭。不過你可以先說說你們的規則是什麼,然後大家再一起研究研究。”李九真說道。

“首先,不賭命。其次,你得拿你的藥王針作為第二賭注,再者,他得拿他的兒子做第三賭注。”謝頂男指了指白過希。

白過希握住拳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們倒是查得快,連藥王針也知道了。只是你們又能拿得出什麼賭注,能比得上藥王針?”

“一旦我們輸了,保證在有生之年以內,不再踏入江北境內,也不再帶走你的兒子。這難道還不夠嗎?”

“這也叫夠?你不是傻比吧……”李九真詫異地說道。

“哼,要賭就賭,不賭就滾,有種別在背後搞什麼低劣的手段,也別在這逞什麼口舌之利。”一個脾氣火爆的人開口喝道。

“誰說我不賭了?只是你們開出的條件太差了。”李九真說道,“根本不公平。”

“是你要求賭鬥的,又何談公平呢?想要公平,你大可以不賭。”

“是你們先要帶走別人的兒子,我才要求賭鬥,你們要是不打他兒子的主意,我吃飽了撐著跟你們比?”李九真攤手,費解地說道:“我就納悶了,這天底下沒小孩兒了嗎?沒有的話,你們完全可以自己再生嘛,憑什麼來搶別人的兒子?”

林隱莎差點岔氣,什麼叫“可以自己再生”?

她站出一步,大聲說道:“那也是我的兒子,我為什麼沒有權利帶走?”

“就你?也配說我兒子是你兒子?”白過希神色變得有些激動,“當初你把他扔給我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現在發現他有利用價值了,就想帶走,你不覺得太無恥了嗎?”

“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說,總之兒子跟著我當醫生,比跟著你當乞丐要好上一萬倍,這是不爭的事實。”林隱莎面無表情地說道。

“當醫生比當乞丐好一萬倍?”李九真問道。

“沒錯!”林隱莎擲地有聲。

“我也是醫生,那就讓你們的兒子跟著我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