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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了半晌,勸道:“侯爺不必心急,好歹這趟差事快結束了,等回了府,問上一問,自然真相大白。”
楚華謹覺得單先生話裡有話,忍不住問道:“單先生不覺得,益兒實在太過悖逆?——現在就敢打他母親,以後還不得弒父弒君?!”
單先生聽了這話,一口酒沒含住,噴了楚華謹一身。
楚華謹嚇了一跳,單先生忙拿了帕子過來給楚華謹擦拭,又不經意地問道:“弒父弒君這話,是誰說的?”
楚華謹將裴舒芬的信遞過去,道:“喏,這上面寫得很有道理。我對益兒本來寄以厚望,真沒想到如今他變成這樣。”不勝唏噓的樣子。
第三卷 第九章 壽辰驚變 上
單先生接過信,一目十行地匆匆掃了幾眼,便遞迴到楚華謹手裡,微笑著道:“在下僭越了。原來是尊夫人的家信。”
楚華謹方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把信放回袖袋裡,又給單先生斟了一角酒,便絮絮叨叨說起楚謙益和楚謙謙兩個孩子來,只後悔從小就讓他們養在外祖家,生生被人慣壞了。
單先生凝神聽了一會兒,也沒聽出兩個孩子有什麼大的過錯,除了同繼母有些不對付。
對於兩個從小喪母的孩子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大錯。
“侯爺多慮了。繼母同繼子不對付,凡事往壞了說,乃是人之常情。侯爺不必為之傷神,來,咱們再喝一杯!”說著,單先生也幫楚華謹斟了一角酒,兩人一起喝了。
楚華謹聽了單先生的勸,心裡好受了些,不免多喝了幾杯,很快就醉倒了。
單先生輕手輕腳地將楚華謹扶到床上躺下,又叫了楚華謹的通房丫鬟抱琴過來服侍。
第二天,楚華謹醒來,看見抱琴在床腳打盹,有些疑惑地問道:“……是你把我扶上床的?”記得自己明明是在跟單先生一起喝酒。
抱琴驚醒過來,忙問:“侯爺可覺得舒服些了?昨晚單先生說侯爺醉了,將侯爺扶到床上,又喚了奴婢過來服侍的。——侯爺要不要喝碗醒酒湯?”
楚華謹點點頭,想到單先生,有些悵然若失。
抱琴端了醒酒湯過來,服侍楚華謹喝了,又道:“侯爺,咱們家娘娘又有了喜,可是普天同慶呢。”
楚華謹回過神來,笑著將碗遞迴給抱琴,道:“收拾東西,咱們準備起程回京去。”又叫了小廝進來,讓他去給幕僚和軍士傳話,讓大家收拾行李,明兒就起程回京。
小廝歡天喜地地去傳信。
抱琴也是一臉高興,在屋裡忙來忙去的收拾東西。
欽差啟程回京,當地的官員當然也要餞行、送別,就差送一幅萬民傘來湊熱鬧。
楚華謹倒是無所謂,還是單先生嚴加駁斥,不讓當地的官員做得太出格。
本來打算第二天就能走的,結果生生拖了三天。
等到第四天真正上路的時候,楚華謹累得話都說不出來,躺在欽差的大車裡,只覺得渾身骨頭疼。
從西南迴京,快馬也要一個多月。
欽差的儀仗多,到了一地,有時候還有停留一番,跟當地的官員打打交道,就更慢了。
楚華謹卻不能再等了。當他接到家信的時候,離裴舒芬寫信的那天,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剩下離太夫人的壽辰,也不過一個多月的日子。
楚華謹一心打算要在太夫人壽辰之前趕回去,至不濟也要在壽辰當天趕到。可是算算時間,跟著大隊人馬一起走的話,他得三個月之後才能回京。那時候,太夫人的壽辰都過去兩個月了。
楚華謹著急,他的幕僚隨從也都看在眼裡。
太夫人的壽辰乃是大事,不能拖延的。別說皇后娘娘聖眷正濃,又有了身孕,單說那三位嫡出皇子,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