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事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寶珠,之前父皇給我的侍衛都已經被他調回去了,咱們該找誰去呢?”

熙寶珠滿臉為難,“這,這,我也不知道啊。不過聽說前幾日江兮淺在江府被刺殺時,那些人都身著白衣白鞋白襪,還用白巾蒙著臉……”

“好!”楚天荷聽著,頓時眼前一亮,“行了,這裡有五百兩銀子你先拿著,咱們就找個人……你看這樣如何?”

熙寶珠為難地將那錢退了出去,“這,這不行的,天荷還是算了吧。”

“寶珠,你到底幫誰啊。”楚天荷對熙寶珠的態度也是惱了,“你可是想好了,上次紫嬤嬤進宮為了請婚時,父皇和皇奶奶都拒絕了,你要是想做我三皇兄的皇妃,若是無人幫忙,哼……”

熙寶珠抿了抿唇,“可,可是……”

“有什麼好可是的。”楚天荷面色黑沉,尤其是那撅著的嘴唇,充斥著怒火的雙眸,還有那拍在桌子上的通紅小手,整個人身上怒氣瀰漫,“本宮就想知道那江兮淺到底哪兒好了,父皇之前可是想過將她賜給三皇兄做皇妃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話音未落,楚天荷也是惱了,“行了,碧桃咱們走。”

“是!”站在楚天荷身後的宮女趕緊低著頭應聲。

“天荷,天荷。”熙寶珠微微愣怔,而後趕緊起身,看著已經開啟的大門和就要出門的楚天荷,她也是急了,趕緊三步並作兩步,拉著她的手臂,低頭抿唇,面帶委屈,“我,我……”

楚天荷恨鐵不成鋼,抬起頭狠狠地戳了下熙寶珠的額頭,“你呀。”

“砰——”

對面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開啟了,連對鳳都內權貴向來不怎麼買賬的有間客棧掌櫃傅玉竟然都那般恭敬。

那坐在軟榻上似笑非笑,面帶滿意的男子,不是她三皇兄(寒哥哥)又是誰。還有那名女子,雖然側背對著門口處,可她怎麼會認不出來。

“江、兮、淺!”

“賤、人!”

兩人心中憤懣,同時握緊了拳頭。

“現在你看到了吧!”楚天荷眼中帶著憤懣,咬牙切齒著,“看看人家孤男寡女呆在雅室中有說有笑,連寒風都被三皇兄趕出來守門了,哼;果真是下賤坯子生的狐媚子,跟季巧巧一樣的下賤。”

熙寶珠死死地絞擰著手帕,尤其是在看到楚靖寒那無意間投向江兮淺的眼神,笑意雖然淺淡,卻充滿了寵溺,他何時對她這般笑過?

賤人,賤人!

“我早就告訴過你,三皇兄對江兮淺是不同的。你也不想想,自熙妃離開之後,三皇兄何曾笑過,就算只是淡笑,他何時在我們面前包括父皇面前這般輕鬆自在過?”楚天荷繼續添柴傢伙。

熙寶珠身子微微顫抖著,雙眸死死地瞪著那對面大門中,有說有笑的兩人,還有那緊張兮兮進屋的婢女和寒風進屋時,嘴角那偷笑的模樣,難道他,他們……

“不,不!”她心中奮力咆哮著,寒哥哥是她的,是她熙寶珠的。

“怎麼?還沒想清楚麼?”楚天荷咬著牙,“本宮怎麼會有你這麼沒出息的姐妹!”

“我……”熙寶珠心中早已經恨不得將江兮淺扒皮抽筋,喝血吃肉,可面上卻未表現出來,低著頭,身子不斷顫抖著,面色蒼白如紙,“可,可是寒哥哥他……”

楚天荷頓時惱羞成怒,“寒哥哥,寒哥哥,等三皇兄取妃的時候你就抱著寒哥哥三個字過一輩子吧!你不去本宮自己去;碧桃,我們走。”說著從熙寶珠手中扯走那五百兩銀票,寬袖一甩,狠狠地瞪了對面包廂一眼,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含春,我們也回去吧。”熙寶珠強壓下心頭的火氣。

“是!”含春身子顫了幾顫,“郡主,您可需要讓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