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怎麼做了。”江兮淺眸色暗了暗,“明柳,你是聰明人,本小姐以為你應該知道本小姐想要如何。”

明柳縮了縮脖子,“奴,奴婢……”

“好了,本小姐也沒想你今日就給本小姐答案,不過提醒你一句,四月二十八可是你那便宜女兒季巧巧的大婚,到時候你這個生母是出席呢,還是不出席呢,本小姐很是好奇呢。”江兮淺語氣淡淡,渾身卻散發著冷冽之色。

“……”明柳身子蜷縮著。

一陣風吹來,她狠狠地打了個寒顫,想到之前不知道被關在哪裡,那些人不僅對她施暴,甚至還,還……

那些畜生!

江兮淺沒好氣地搖搖頭,“你當真以為只要你順著他,江嘉鼎就會饒了你嗎?記住,這個世界上能保持秘密的,永遠只有死人!更何況,本小姐想要拆穿江嘉鼎的把戲,並非非你不可,你知道的不是嗎?更何況還有一個明珠呢,她和明珍之間的血緣關係如何改得了。”

“……”明柳狠狠地打了個寒戰,“不,不大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放過奴婢吧。奴婢求您了。”

“放過你?誰放過本小姐。”江兮淺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說他江嘉鼎怎地就不放過本小姐呢,本小姐可是他結髮之妻所出的唯一的女兒,相府唯一名正言順的嫡出之女,呵呵,可他為何就這般偏心呢?你說……”

明柳不斷地搖頭,“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本小姐不義是不是?”江兮淺聲音微冷,語氣淡淡,“你說如果本小姐再季巧巧大婚上拆穿他的把戲會如何?聽說陛下對此次婚禮很是重視,就連當今太后都要出席呢,你這個便宜母親不就可以順水推舟,然後身份水漲船高,說不定還能撈個姨娘噹噹,畢竟這威遠侯世子的世子妃,是通房丫鬟所出的庶女,名分上怎麼都有些不太好是不是?”

“……”被戳中心中所想的明柳縮了縮脖子。

江兮淺卻是不以為意,“都說弒父不祥,江嘉鼎該慶幸的,若非我娘,他早就死了千萬遍了。放心,本小姐既然能把你從江嘉鼎手中搶出來,自然就有這本事讓你消失的無影無蹤,呵呵,你說若是本小姐將你所有的姦夫都請到季巧巧的婚禮上,嘖嘖,說不定他們都會以為自己是威遠侯府世子妃的便宜父親呢,到時候,哈哈……”

明柳整個人不斷蜷縮著,縮著脖子,努力遠離江兮淺。

“本小姐只給你三天時間,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江兮淺眸色暗了暗,“給我好好看著她,別讓她死了。”

“是!”月三恭敬地俯首,而後輕蔑地看了明柳一眼,這種人儘可夫的女子,可當真是……

——

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

不管過程如何,最終明柳仍舊答應與江兮淺合作,當然是在看到那些以往與她曾有過的男女關係的所有男人之後。

被逼就範雖然麻煩些,不過只要效果好就可以。

自從明柳答應在季巧巧的婚禮上,拆穿江嘉鼎的把戲之後,江兮淺便讓人開始給她裁衣,治傷。這世子妃夫人的生母,就算是個便宜母親,卻怎麼都不能太過寒磣,免得顯得她娘太苛刻了不是。

“大,大小姐,奴婢真的可以嗎?”

四月二十六,距離婚禮不過還有兩日,明柳仍舊有些膽怯。

“你只需要將事情說出來就行了,至於其他的本小姐自由安排。”江兮淺斜睨了她一眼,“記住扮演一個好母親,季巧巧那人太心高氣傲,必不會安安分分給你敬茶,到時候你只需要把握時機把本性露出來就是。”

明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若是事情搞砸了,你就給本小姐小心點兒。”江兮淺語氣帶著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