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氣溫,環視四周,平日裡插科打諢的兄弟竟然你望望天,我望望地;今天天氣不錯,萬里無雲,月明星稀!

狗屁!

寒旗低咒一聲,認命地朝著楚靖寒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給她看看!”,楚靖寒再次拉下那欲往自己的脖子裡鑽的小手,沉著臉。

“……”,寒旗小心翼翼地抓著江兮淺的脈搏,可江兮淺此刻哪裡容得有溫度的人靠近,她不斷的掙扎著,只是片刻原本就通紅的手腕兒就青紫了一圈,楚靖寒只覺得瞳孔一縮,面色難看,“該死的,你就不能輕點兒?”

寒旗心頭無辜地流下兩行寬面淚,“爺,這,這位姑娘她不斷的動,屬下沒辦法診脈。”

“你不早說!”,楚靖寒死死地瞪了他一眼,心頭記上一筆,而後自己握著江兮淺的手,入目一片冰涼,江兮淺圓滿了,寒旗卻險些淚奔,為毛同樣是人,他拉著就不行,可在自家爺懷中就這麼安分。

心頭想著,可也只能腹誹,對於這位極有可能成為自己主母的人,他還不得不小心伺候著,搭上那通紅卻嫩滑的手腕,他的面色越來越沉,也越來越難看,“爺,這位姑娘……”

“說!”,楚靖寒面色難看,語帶不悅。

“……毒”,寒旗只說了一個字,可接收到自家主子那兩道眼刀,縮了縮脖子,“她應該中毒許久,只是被人用什麼東西給壓制住了,但卻會在固定的時候毒發;她現在這樣應該是壓制的毒素反彈,只要熬過去就行了。”

他卻沒說的是,這毒發會引起全身血液沸騰,能熬過去的人少之又少。

楚靖寒冷冷地斜睨了眼寒旗,“嗯?”

“……”,感覺到自家主子瞬間又冷上幾分的氣質,陡然他眼前一亮,“爺,屬下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說!”,楚靖寒剛放手,這懷中小人又不安分起來。

“嗚嗚,嗚嗚嗚——”

討厭,好討厭!

她要冰冰涼涼的抱枕啦,誰,到底是誰,一直阻止她。

來人吶,拉出去砍了。

“嗚嗚,嗚嗚嗚——”

寒旗強忍著笑意,看著自家主子將那他懷中姑娘的手從脖子上拉下來,而後很快那姑娘的手又爬了上去,如此數個回合之後,楚靖寒終於任命,將江兮淺的兩隻手都握在懷中。

“屬下雖認不出這位姑娘所中之毒,但她身上的毒必然至陽至烈,所以才會在毒發時,全身溫度升高,體熱難耐”,寒旗在心中盤算著,琢磨著用詞,“爺所中的寒毒卻是至陰至寒,所能將您們兩位的毒中和一下……”

楚靖寒斜睨了他一眼,要能中和還用他鬼話,那熙寶珠不也中了至陽至烈的熱毒嗎,“說重點。”

“如果主子能和這位姑娘陰陽相合”,寒旗大著膽子。

“嗯?”,楚靖寒面色陡然一冽。

“其實您的血應該能幫助這位姑娘壓下體內的寒毒,文武內傷很是嚴重,屬下先去替他療傷了”,寒旗飛快地扔下一句,而後運起全身內裡疾掠而去。

楚靖寒眸色微暗,自體內潛伏的寒毒發作,這些年多少人勸誡自己。

熙寶珠本就是當年他娘養在府上替他解毒用的,只要用採其處子之血,雖不能完全解毒,卻能將毒性降低到最小,從而爭取大量的時間去尋找解藥;可他不願,當初他娘就是那般,在後宮與三千佳麗爭奪寵愛,可最後卻……

他不要他的女人也過上那樣以淚洗面,惶惶不可終日。

所以,他從未動過這樣的心思。

難道真的是上天註定嗎?

楚靖寒雙臂鉗制著懷中不斷掙扎歪歪扭扭的小人兒,看著她的肌膚雖不如平日那般潔白如玉,可通紅通紅的也別有一番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