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過程麼?誰在乎……

江兮淺眉頭微蹙,抬頭看著一旁搖搖欲墜的季巧萱,趕緊靠近兩步,“娘,你沒事吧?您要相信丞,父親,這明柳挑撥的話,如何信得?”

“就是,萱兒你信我!”雖然不知江兮淺為何替他說話,但江嘉鼎還是高看了她一眼,或許這個自己想來不喜的女兒並不真的那麼討厭,一無是處。

“……”季巧萱搖搖頭,只是眸子凝望江嘉鼎,眼中神情,受傷、不解、哀怨……還有心死。

江嘉鼎面上一急,快走兩步想要上前,卻被江文斌擋住,他抬起手,“萱兒,你別信她,她……”

“哈哈,大小姐,您可還記得當初新婚之夜江嘉鼎消失的那兩個時辰!”明柳再次扔出一個炸彈。

季巧萱只覺得腦中像是有什麼突然炸開般,頭腦發矇,眼前一黑,整個人不自覺地朝後仰去,倒退幾步,好不容易在張媽媽和紅梅的攙扶下穩住身形。

“萱兒……”江嘉鼎想要上前,卻被季巧萱抬手阻止,“別叫我!”

江嘉鼎嚅了嚅唇,眼角掛著明柳時,心中早已是狠戾決絕,這人非死不可,可現下卻……

明柳被侍衛緊緊地抓著,她仰天大笑,“大小姐該不會知道吧?您獨守空閨時,她可是再您嫂子的床上翻雲覆雨呢!”

“……”

“來人吶,把這賤婢給我拖下去!”江嘉鼎氣得不輕,聲音徹底冷下去,轉頭看向季巧萱時,眸色卻溫軟了些許,聲音也染上了急切,“萱兒,萱兒,你別聽她胡說,當時我是真的喝醉了,你不是知道的嗎?萱兒……”

“別說了!”季巧萱雙手捂著耳朵,猛的搖頭。

“萱兒,萱兒……”江嘉鼎聲音帶著急促,“萱兒,我真的沒有,你信我。”

“我讓你別再說了!”季巧萱俯首垂眸,雙眼緊閉,兩行清淚自眼角滑落,整個人靠在張媽媽的懷中,身子微微顫抖著,淚,一滴一滴,可她卻死死地咬著唇不發出丁點聲音。

江嘉鼎嘴唇嚅了嚅,抬起的手定格在空中,而後只能無力地垂下。

“娘,我……”江兮淺嘴唇動了動,卻終於未說出話來,她要怎麼說,又該怎麼說。

說她為了解除婚約算計江嘉鼎,還是說為了成全季巧巧而送她個名正言順?這些,想來她都是不愛聽的吧,她怎麼就忘了,江嘉鼎再如此這般,也是自己孃的丈夫,自己設計將他的醜聞當眾曝出,除了他這個當事人之外,受傷最深的該是她吧。

季巧萱可不知江兮淺心中是怎樣的愁腸百結,臻首微微擺動,眼眶通紅,眸含淚珠,抬起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頂,“傻丫頭,娘沒事,只是,只是苦了你……”

“我有什麼苦的,娘,您別這樣,淺淺不在乎,江家大小姐的位置誰愛要,誰要!可是您別嚇我啊,娘……”江兮淺愁眉蹙額,睫毛微微顫動著,聲音略微低沉,“娘,您別這樣……”

“娘沒事,傻丫頭……”季巧萱眸中氤氳著霧氣,眼眶極紅,視線掃過江嘉鼎,可是飛快就轉頭,雙眸闔上不忍再看。

如此這般,母女情深,就算在旁看熱鬧的齊忠祥等人也都微微動容。

江嘉鼎氣得面紅耳赤,胸口上下起伏,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明柳被兩名侍衛押著,一左一右反扭鉗制住手臂,不知為何她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賤婢!”江嘉鼎蹙眉揚手,輕喝一聲退後兩步,“我相府血脈豈容混淆,汙衊當朝相丞,來人吶,拖出去直接杖斃!”

“江相這般實在太過無情了吧?”齊忠祥眸色驟然變深,無論如何今日他都要保下明柳。

“這般玷汙本相聲名,留她全屍已是莫大恩寵了!”江嘉鼎冷冷地瞥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