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放在耳垂上。

“沒事吧?”芷梅關心道。

“沒事。”她搖頭,她忘了娘喜歡喝熱茶,她太心不在焉了。

她甩甩手,手指紅紅的,被燙著真是痛死人了,她想起冷魁被燙到手臂時那副滿不在乎的態度,她就覺得不可思議,或許他的皮比較厚,暖暖暗忖道。

而且,他還有塊血紅的胎記,真是罕見。她攤開草藥,開始分類。

“晨煜呢?”暖暖問,通常這時候他和星夜都會跑出去,可是星夜卻趴在桌下,意興闌珊地打著阿欠。

“他牙疼,我要他去煎草藥。”芷梅道。

“怎麼不叫僕人打點就好?”

“這是懲罰他,告訴他別吃那麼多糖,偏偏不聽,現在牙疼了,才在那兒叫苦連天。”芷梅搖頭,所以,她才叫晨煜自個兒去煎止疼藥水,算是處罰。

暖暖笑道:“下次他會學乖的。”

昨天他們送翁朱回去時,晨煜就覺得牙齒不大對勁,果然,今天就牙疼了。

翁朱昨天醉得一塌糊塗,所以他們先送他回去。她不懂他為何喝得醉醺醺的,他直說怕以後喝不到了,畢竟他也在憂心戰事。

翁朱還在那叨唸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一直說冷魁長得像——

暖暖突然停下手邊的工作……等一下,有件事不對勁。

“你怎麼了?”芷梅納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