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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我周遭的女人性情都大變呢?傭人會對我笑,貝莎夫人會遠從丈夫駐守的要塞帶派去給我,而玫瑰夫人甚至送我花,花吔!”
索勃再也忍不住笑意,便輕聲笑開。“她們是在補償前陣子對你的不好啦,那時她們誤會你在新婚之夜揍新娘,所以個個對你懷有敵意,幸好憐兒夫人得知此事後出面更正,聽說她得知別人把她父親所做的事賴在你身上時,曾大發雷霆,事後並極力為你辯解。”
“她被揍?誰說的?”
見雷夫臉色蒼白,身子僵硬,索勃的玩笑心情跟著消失得無影無蹤。“該死的,雷夫,你是說你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但是洞房花燭夜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嗎?怎麼會不知道?”
“誰說的?”雷夫再重複一遍。
“隔天早上玫瑰夫人進去拿床單時看到了她的臉。”
“被揍得多厲害?”
索勃知道不說是不行了。“好像滿嚴重的,聽說憐兒夫人的臉不但烏青瘀血,而且還腫起來,玫瑰夫人一見自然大為吃驚,並大肆宣傳你的殘忍。”
“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知道啊,加上你素來排斥謠言……”索勃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因為雷夫推開才吃了幾口的早餐,已經大踏步奔上樓去。
憐兒望著矗立於身前,顯然正在發脾氣的丈夫,不曉得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雷夫又喝醉了是不是?“請你說話具體一些,我——”
“你被揍的事,除了我之外,好像大家都知道?”
憐兒聞言一僵,眼神立刻轉為冷硬,為什麼他要舊事重提呢?“我不是已經說過不想談這件事的?”
“該死的,你非談不可,尤其必須說明為什麼以前要對我隱瞞這件事。”
“隱瞞!”她的怒火也熊熊燃起,“除了吉伯特之外,我無須對任何人隱瞞,瞞他也是因為怕他為我的事實再添無謂的殺戮;你何必明知故問呢?茱迪跟我說她已告訴了你,不然那天晚上我怎麼會用匕首刺你?因為你弄痛了我的臉,我氣你明知我受傷還要整我,所以才會那麼做,而事後因為你一直沒有提起我刺你的事,我才更加認定你熟知全情啊。”
雷夫簡直快被她給氣昏。“我從來沒有再提起擦破皮的事,是因為那在我眼中根本連傷都算不上,至於你的繼母也只跟我說你被迫嫁給我的,至於如何‘被迫',她並沒有說,我以為你頂多是被餓幾餐,被關幾天,誰曉得竟是如此。”
“根本來不及被餓幾餐,被關幾天,大人,”她用苦澀的口氣說出:“我是直到婚禮的前一天才被通知要出閣的,我的父親和往常一樣又喝得爛醉如泥。”
“爛醉就可以當成藉口嗎?”
“我沒有在幫他找藉口!”
“為你捱打找,或者為你已嫁給我找?”雷夫毫不放鬆的逼問。
憐兒背過身去不想回答,但雷夫卻硬把她翻過來,眼中盡是怒火。“為什麼?憐兒?我有這麼可怕嗎?為什麼你寧可捱打,也不肯嫁給我?”
他的不斷咆哮令她本來就已經不穩的情緒更近沸騰邊緣,他不在乎她捱過揍,不在乎她吃了多少苦,只在乎自己之事先不知,在乎自尊受損,只在乎他自己!
“因為我怕你,有人說你像個惡魔,那是我對你唯一的認識,也因為我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所以我以為你娶我是為了要報復,想到你可能加諸於我身上的種種,挨一頓打應該只算小事一樁,我以為自己經得起、熬得住,”說到這裡,淚水差點奪眶而出。“想不到我錯了,那個惡棍打得我不得不以去世的母親起誓,答應嫁給你。”
她的口氣充滿了對理查的恨意,但雷夫卻認為那多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