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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語暗暗嘀咕,這家酒店怎麼這麼大方,老搞抽獎活動?
她被氣得沒力了,兩個敗家女卻是生龍活虎,點了超級豪華大餐,別說三個人,就是三十個人也吃不完。趙茗語乾脆讓服務員再送上來六瓶紅酒,每人面前放兩瓶。服務員將三人的杯子倒滿,趙茗語挑釁地看了兩位閨蜜一眼,仰頭一口喝乾。蘇欣不甘示弱,拿起杯子和何綺碰了一下,也是一口喝乾。何綺沒辦法,只得也喝完。
酒杯一空,服務員立刻上前倒滿,趙茗語向蘇欣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舉起杯子:“來,何綺,乾杯,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何綺酒量不佳,很快就被兩人灌醉,趙茗語和蘇欣一左一右扶著她來到客房,休息一會後,開始誘話:“何綺,快醒醒,金先生知道你在這裡,他找過來了,你要不要見他?”
何綺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醉得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聽到“金先生”三個字,拼命搖頭:“我不要見他,讓他滾……滾……滾得越遠越好!”
“好好,我知道了,你別激動!”趙茗語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快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何綺號淘大哭了起來:“豈止吵架,我還跟他打架了,他媽的王八蛋,他敢過來,我一刀殺了他!”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別哭啊,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析一下,如果是誤會,我們幫你澄清,如果是他對不起你,我們幫你出氣。”
“不是,啊……啊……”何綺的情緒立刻失控,又哭又叫,衝到衛生間吐得一蹋糊塗。趙茗語和蘇欣連忙跟了進去,一個拍她後背,一個拿溼毛巾,忙亂了好一會兒何綺才慢慢平靜下來。
兩人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何綺垂著頭,將臉埋在手掌中,聲音沙啞,帶著鮮明的恨意:“他和前女友在咖啡廳約會,被我逮到,結果反咬一口,說我做了處/女/膜修補手術,冒充處/女欺騙他的感情;還說他有潔癖,此生非處/女不碰,問我有過多少男人。我氣得扇了他一巴掌,罵他血口噴人、不得好死。結果他的前女友說道‘何綺,你別裝了,你妹妹已經把你的風流事蹟全都告訴我了,阿金是不可能做接盤手的,你們已經白白了!’我端起一杯熱咖啡,將她的臉燙成了紅番茄。然後他打了報警電話,我被關進去了幾天,後來是老何出錢將我保釋出來的……事情就是這樣子,你們唾棄我吧,我瞎了眼,看錯了人!”
儘管何綺說得顛三倒四,兩人還是聽懂了她的意思。時代雖然在進步,仍有將近半數的人有初夜情結,這也就罷了,可金先生自己不是處男,怎麼好意思要求何綺必須是處/女?還聽信謠言,認為她做了處/女/膜修補手術,這種人渣該死啊!
趙茗語和蘇欣全都怒了,如果說想吃回頭草的前女友該潑,那麼金先生更該潑,這事要輪到趙茗語身上,直接將一杯更加滾燙的咖啡潑那人渣臉上,祝福他們早日雙賤合璧。
果然是沒有最渣,只有更渣!趙茗語和蘇欣對視了一眼,問道:“你有什麼打算?可有什麼我們能幫得上忙的?有的話儘管說!”
何綺擺了擺手:“算啦,我將那個賤人燙成了紅番茄,這口氣算是出掉了,至於那個賤男,殺了他我怕坐牢,閹了他我怕噁心著自己,就跟他江湖再見了。我不準備再找他算帳了,我的一生長得很,犯不著為了個不值得珍惜的臭男人把自己給搭進去。”
趙茗語還真怕何綺一時想不開而做出什麼糊塗事來,金先生畢竟是某集團的繼承人,他要是出了什麼事,金家是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老何雖然一直標榜自己是個不忘舊情的慈父,其實更愛的是現任老婆生的子女,何綺真要捅了馬蜂窩,他絕對會明哲保身。
蘇欣記得這件事的起因是何綺那位同父異母的妹妹挑撥離間,雖然這是何家的私事,出於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