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我再喝兩瓶下去,都不會醉。”陳宇軒說。

“林木建同志。”餘總說:“哪一家的綠化帶最舒服?”

小虎:“突然接到停電通知。”

“南里的跟我沒有關係。又不是北里的。”餘總說。

“明天就叫朋友把你們小區的電停掉。”林總說。

“可以啊。那我就跟你一起睡。”餘總說:“我睡覺其實和陳總(陳宇軒)是一樣的。所以說為什麼我們兩個人沒有辦法睡在一起就是因為這樣子。同一個角度、同一個姿勢、同一個習慣。”

“試一下。”林總說。

“纏纏綿綿。”陳宇軒笑著說。

“恩呢,纏纏綿綿。”餘總說。

林總:“看一下,是你的習慣不好還是我的習慣不好。”

“木建是用壓的。”陳宇軒說。

“而且我睡覺之前,有一個很好的習慣就是,絕對不會把我今天的味道洗掉。”餘總嚇唬說。

“沒有關係啊,我喜歡你那種濃濃的味道。”林總繼續說:“嗯,晚上跟我睡。”

“晚上喝太厲害了,喝了半隻他嗎的。我看不要再喝了,要是在喝下去晚上沒地方去。”陳宇軒說:“要不然等下,我們兩個去按摩店?”

陳宇軒示意林總說:“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去過。要不要去按一下?”

“這個可以有。”林總說。

“趕緊帶他去一趟。”餘總說。

“你安排啊。”陳宇軒說。

“對啊。”餘總說。

“我沒有money(錢)……”林總洩氣的說,故意把money尾音拉長。

“誰身上錢多拿出來花掉。”陳宇軒不依不饒。

“沒有啊。”林總小聲的說。

“要不要?”陳宇軒繼續問。

“不要!”林總學著外國人說中國話的發音。

“人家是,人家是臉上長兩張嘴,你是嘴長在腳底板下面。剛才又要沒有money,啊,好好的中國人說什麼外國狗話,外國狗話就外國狗話,偏偏這個詞我們又會說也會聽,知道那個叫錢。要麼就說你沒有錢,要麼就說不要……”陳宇軒聲音都大聲了點。

接著沒聊多久結束夜宵

小虎問餘總:“你等一下,要從正門出去嗎?”

“走。”陳宇軒也站了起來:“趁早睡。”

臨走時陳宇軒特別交代小虎:“你把若冰送回家啊。不要把她拐賣掉啊……若冰,你不要被拐賣掉啊。”

“你們都慢一點啊。”我囑咐道。

蔣生和餘總騎摩托車。

陳宇澤和林總上了三樓睡覺。

我坐小虎的車到建行的位置,我就讓他放我下車了。

在建行門口下車,剛剛上坡,看見曾文藝,頓時兩人兩眼相對……

“文藝?”我看著他,非常的詫異:“你,這麼晚了,怎麼……”

“我是特意在這裡等你的。”曾文藝說。

我看著他,看他的樣子,好像確實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你怎麼沒給我打電話?”我問:“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

“先上車。”曾文藝說。

我帶著疑問上了車。

“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問道。

“沒有。”曾文藝說:“就是準備想出去吃夜宵,正好到你這附近,所以就問問,看你有沒有興趣。”

“我……”我是困的不行了。

“其實,我晚上不習慣吃宵夜的。”我說。

“哦。”許久他說:“沒事,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說:“我現在住的是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