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前兩天有提前說一下,呵呵,心裡還有個準備。”小趙勉強的笑了笑。

“什麼東西啊?”他不解的問。

“詹同學!”小趙說。

“詹同學幹嘛?”他問。

“我要走了。”小詹說。

“她說到15號就走了。”小趙說。

“你沒聽懂啊?”我看向陳宇軒。

“什麼東西?”他果然沒有聽懂。

小詹:“辭職啦!”

我說:“她明天就走了。”

“你啊?”他看了一眼小詹。

“嗯。”

“咋地啦?”他問。

小詹:“回家養著!”

小詹說完,除了陳宇軒沒笑之外都笑了。

“養胎嗎?”他說完,又是一陣笑聲。

“那以後,茶都泡不了咯。”他說:“該死的都死了,該走的也都走了,該滾蛋都滾蛋,該槍斃也都槍斃了。”

小趙笑了笑。

“剩下我們本山同志。”他說。

“哎……”小趙嘆了口氣。

“舊的人去,新的人來。走到哪裡都是這樣子。”他看著手機,許久說:“幹您老。”

小趙打了個鼾,摸了摸lucky的頭:“lucky啊。”

“它們倆陪你,哈哈。”小詹對小趙說。

“一個會撲我(羅卡),一個不理我(lucky)”小趙笑道。

“一個不理你。”小詹笑道。

“哼哼。”他也笑了一下。

“lucky只對他,對其他人好像都很,就是不搭理人,很高傲呢。”我說。

“它沒有人的時候你跟它玩,它會跟你玩。”小詹說:“他在的時候,它根本就不理你。”

“我不敢放它出來。”我說:“我敢放羅卡,不敢放lucky。”

“它很溫順啊。”小詹說。

“它不理你哦。”小趙深有體會的說:“沒有辦法馴服它。”

“我沒有辦法把lucky拉進去,羅卡我還可以拉它進去。”我說。

“lucky會自己乖乖在這邊玩,但是它就是不進去。”小詹說。

“嗯。”我說:“我要是,關鍵是它沒地方拉呀。沒那個鏈子拉,呵呵。”

“好不好喝?”他問我,突然又說了句:“挖槽,光桿啊。”

我們都笑了。因為他泡的茶我們都喝光了。

“慢一點慢一點。”他泡的都不夠我們喝了。

“是甜的哦。”小趙說。

“嗯?”他問。

“你放糖了是吧?”小趙問。

“沒有。”他說。

“沒有嗎?”小詹很懷疑:“你確定?”

“yes!”他說。

“不可能啊。沒理由啊。”小詹很驚訝。

“對呀。”我說:“是甜的。”

“我怎麼不甜?”他問。

小詹:“很甜而且。”

我:“嗯。”

“這一定不是真的。”小詹說。

“太不科學了哦。”小趙說完,小詹也笑了。

“這一定不是真的。”小詹又懷疑了一遍。

“我都不會甜啊,你們試一下。”他自己是用一個獨立的,私人杯泡的。

“我們三個都說甜。”小趙說。

“我的不甜啊。”他說:“甜一點而已啊。”

小詹:“我這個確實是有甜。”

“你拿個杯子喝一下。”我的手在臉上扣痘痘。

“不要扣了,剛剛還說你好一點,不要扣了。”小趙對我說:“扣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