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麼可以這樣,太好玩了。”

他跟著唱浮誇,但又不是正常的那種唱,唱著唱著有點要跑說唱的那種調調上去。

“你就不能好好唱嘛……”我嫌棄的說。

他無動於衷的又是按照他自己的風格唱了。

“好辛苦的感覺。”我笑道。

“你說我啊?”

“嗯。”

“啊……”唱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被自己嗆住了。

歌曲換到了下一曲。

旋律起來的時候,我反應過來:“你的揹包!”

“一九九五年,我們在機場的車站……”這句他是用鼻音長的。

他突然正常音調:“你借我而我不想歸還。”

瞬間又是鼻音帶抖音:“那個揹包~”

“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我已經笑趴了。

“讓我走的好緩慢……啊啊啊……你的揹包,背到現在還沒爛!”他剛剛開始還是蠻正常的,後面唱了沒兩句又開始調皮了。

這唱調,我已經無語。

我調皮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靠近他的臉的時候,親了一下他的唇,然後迅速的離開。“你也可以做俯臥撐。”

還連續的親了他兩三次,蜻蜓點水式的親到了之後,我就迅速離開了。他被逗笑,我自己也害羞的笑了。

“你這是俯臥撐嗎?”他懷疑的問我。

“就是……”我說:“就是你做俯臥撐的時候,起來的時候,作為獎勵就親你一下。哈哈……”

“那叫仰臥起坐。”他糾正道。

“哦,哈哈……”我笑場:“說錯啦。仰臥起坐,它是要仰著是吧。”

“對呀。”他突然示範了一下,起來的時候還親了我一下。“這個才是仰臥起坐。”

“哈哈……”我摟著他的脖子,好奇的問他:“我好像都沒見過你打籃球哦。你是不是一上去,然後沒投個球就被換下來了?”

“沒有啊。”他說:“我一般都不投籃的。”

“那是幹嘛?哈哈……”

“我運球就好了。”

“哈哈……好吧。”

“就給他們傳球啊。”

“那個,林書豪還是誰,不就是潛伏多年,然後投了一個什麼球,3分球還是什麼出名的嘛。你們專業的術語,我不知道,嘿嘿。看起來是蠻簡單的,估計做起來就難了。”

“那,你以為啊。”他說:“他們是職業的,每天基本都是要練10個小時以上的。”

“看那些大神畫畫啊,覺得好厲害哦。”我說:“其實背後應該花了非常多的時間去磨練的。”

“就像我們之前,有經歷過24小時魔鬼的訓練……”

“這麼狠,24個小時。”我忍不住抱了抱他。

感覺在一起沒有多久,他就要回去了。

分別時非常不捨的抱緊了他。

他摸了摸我的頭:“怎麼了?”

我的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搖了搖頭。

每次短暫的相聚就又要分離了,突然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太害怕分離。

張小東突然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怎麼了?準備還錢了?”我故意刺激道。

“你在哪裡呢?”張小東直接忽略了我說的話,轉移話題。

“我在集美啊,還能在哪裡?”

“不是。”張小東說:“是在家還是在外面?”

“在家!”

“哪裡?”

“我在租的家裡啊。”

“我現在在集美,你要不要出來吃晚飯?”

“什麼叫我要不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