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後面我跟那個楊總就沒話聊了。”小曹說。

“是熟了之後就沒話聊了嗎?”

“熟了之後就……熟了時候就不知道聊什麼。也不是像以前的那種感覺了。”小曹說:“我們倆以前就是更好玩,你看到的很好玩,你沒看到的就更好玩了。我們去吃飯嘛哦。”

“嗯。”

“我們倆就是從吃飯就開始沒正經的。”小曹說:“吃飯能不能好好吃啊,就是一直笑,兩個人就是一直笑。也不知道笑什麼,人家看我們倆都覺得很奇怪。講一句話就只有我們倆懂的話。”

“嗯。”

“他一講我就笑,我一講他就笑,笑的都要噴的那種。然後後面,可能就是,太……”小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就是也沒有什麼那個了,今天嘛,可能會聊一下。”

“也沒有多久沒見。”小曹想了想說:“二十多天沒見吧,快一個月了。”

在這方面上,女人還是比較細心的,見面的時間,估計都能記得非常的清楚。

“從把我工作室處理掉嘛,本來就沒有心情嘛。然後我就搬走。”小曹說:“搬到這裡來的時候,他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沒有告訴他,就是沒打算這麼快就告訴他,沒打算……他是知道我搬到了集美,他不知道我搬你這。我也沒打算這麼快跟他說。”

我已經笑趴了,一半是笑自己愚蠢的行為,還有一半是不好意思。

“後面……”小曹說:“因為這段時間不想跟他見面嘛。就是說,哎……自己也挺煩惱的。煩心事也挺多的。然後今天去吃飯就挺逗我樂的嘛,然後就笑死掉了。”

“他會講各種好玩的。”小曹甜蜜的笑著:“一般人都不知道我們在笑什麼。然後我在那邊就是笑的快噴飯了你知道吧。我說食不言寢不語你知道嗎?就是說你能不能不要在講笑話了?”

“其實他講的,就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懂。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會笑,其他人聽了就覺得有什麼好笑的?但是我就是覺得很好笑。”小曹感慨的說:“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好像回到了最初開始的時候。”小曹說:“像我剛剛去公司的那個月哦,後面就是找不到……也不是說找不到了,就是都忙嘛,忙了之後,每次見面就是,都很累嘛。就是想著自己各自的事情。”

“然後他天天晚上喝酒,你也是知道的。”小曹說:“他天天喝酒。”

“他也天天喝酒?”我驚訝。

“這段時間好了很多。”小曹說:“夏天的時候,天天喝。”

“他就一個人也喝嗎?”

“沒有,就是不是一個人嘛。”小曹說:“就是跟他們一群人喝啊。各種喝啊,所以說就很那個,基本沒怎麼……我也不喜歡他喝酒。”

“小詹她們就說,光頭和楊總有那個酒癮嘛,不喝不行的。”我說。

“也不是說酒癮吧。”小曹說:“他這段時間會好很多啦。那段時間會有,太可怕了。所以就,可能就,也沒有什麼話聊了。我也不會問他公司的事,他就會問問我嘛。然後我就跟他大概說說嘛。然後就是各忙個忙的嘛。”

11點多了,感覺眼睛好痠痛,眼皮一直要蓋下來了,但是我一直死撐著。

“然後我現在工作室停掉了。接下來要幹嘛?”小曹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也知道,就是說,說的輕鬆就是說,停掉就停掉了。其實,但是我心裡面肯定會那個啦,不捨。有點難過。”

“剛開始的時候聽他鬥嘴嘛,很喜歡,因為他很喜歡挖,就是說,什麼……”小曹說了一半,突然詞窮:“叫什麼……”

“八卦?”

“不是八卦。”小曹說:“就,那個什麼。”

“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