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個皮~肉厚的,狗不然打起架來不要命。”陳宇軒說:“你想想那個~”與此同時我正好說了一句:“它是敬重你是主人,嘿嘿。”

“那是,要是沒有這樣的話,給它撕都不夠撕。”陳宇軒說:“你想想那個連家裡的小孩子都咬死掉,這種狗,有時候想想很恐怖啊。”

他說完之後沒有在說,突然安靜了下來。

“哎~喜歡的牌啊,太壞了。”他幽怨的說。

小虎:“3啊。”

“7啊!讓你順個夠。”陳宇軒說:“k哥啊,走啊。”

小虎:“尖皮啊。”

林總:“走!”

又輪到了小虎:“三三四,報牌。”

“大,走!”陳宇軒對林總說。接著就是輪到他出牌,他把手上的牌出了,然後說:“一樣多,20塊。”

“那個蟲子,你去看。在那個,裝肥料的那個鍋裡。”陳宇軒對我說:“你去看看,看那是什麼蟲。七星瓢蟲~你真的是把我當做傻子。”

聽到這裡,我還是忍不住笑了。“你跟我說,有那個殼的啊。哈哈~”

小虎:“硬殼蟲啊?”

“啊,蟲就兩種,要麼硬要麼軟,還有第三種?”陳宇軒驚訝看著小虎。

小虎弱弱的說:“沒有。”

“那個是什麼鬼蟲?我以為是那種爬爬爬的,沒有想到是那種。”陳宇軒說。

他還沒有說完,我就站起來了,對他說:“你有沒有那個啊,手電筒?”

小虎:“螢火蟲也會吃的。”

“不是螢火蟲啦。”陳宇軒不耐煩的說。

我朝著後面一點兒的位置過去了,石桌的右上角,2點鐘的方向,就是菜園了,我走到了他說的東西旁邊,問他:“是這個嗎?”

“對啊。”陳宇軒先回答完我的問題在回答小虎剛剛問他的。小虎剛剛在我問他的時候同時說的:“那種有點像駝屎蟲。”

“對,跟駝屎蟲有點兒像。”陳宇軒說。

“這隻大隻的可以給雞吃啊。”我提議道。

在陳宇軒這邊都可以非常清楚的聽見我的聲音。

“大隻的給它撈掉,明天給雞吃,管它的。”陳宇軒說:“給雞加餐。”

我仔細的看了看鍋裡的蟲子,對他說:“我都從來沒有見過啊。”

“對啊。”陳宇軒說:“我以為是那種爬爬爬的蟲,哪裡知道一抓是這樣的。”看著手上的牌,還有小虎和林總打的牌,陳宇軒說:“還打這麼大的?”

小虎:“一個3。”

林總:“5。”

“7!”陳宇軒出。

林總:“9。”

“過。”陳宇軒在林總下牌的時候就說了。

小虎:“10。”

又是一輪,林總:“6。”

“擋。”陳宇軒說。

小虎:“皮。”

林總:“三三四四。”

小虎:“擋。”

林總:“10。”

“過。”陳宇軒感慨的說:“哪裡會過的了?一條3能幹什麼?”

小虎:“我5。”

“一條比一條還小。”說著,陳宇軒舉杯喝了一口紅酒。“太爛了。都沒有拿個像樣點兒的牌,都是爛貨牌。”又是他洗牌。

“還真吃啊。”感慨,蟲子真的吃菜。我從菜園裡下來。菜園的地會比後院的地高一個磚頭上去,準確的說是堆積一塊磚頭那麼高的土,然後在裡面種菜。

“什麼還真吃,你說蟲嗎?”陳宇軒問我:“你沒有找到嗎?”

“我有。有找到。”我說。

“找到你給它怎麼處理?”陳宇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