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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不讓撿?”我說:“我沒有進去過啊。”
“要撿的話,那腿就給他打斷。”陳宇軒一邊泡茶一邊說。茶葉就是剛剛上市的秋茶,福建的正宗的鐵觀音。
秋茶一般就是9月份開學之後2個星期左右就差不多可以開始採摘了。那是一段悲傷的歷史,因為當時初中的時候家裡就種了茶樹,而我,週六週日還得回去幫忙採茶~
悲哀啊,人家的週末都是快樂的,我的都是痛苦的。所以直接用學習作為藉口。
“你還養雞啊?”他的朋友問他。
陳宇軒笑笑:“嗯,都是母雞。”
“自己養啊!”他的兩個朋友說著都笑了。
“對。還種了菜。”陳宇軒說。
“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種吧。”稍微胖一點的那個人說。
“種六七種菜。”陳宇軒有些激動的說:“我冰箱上面有一盤子的菜籽。”
幾個人都閒聊了幾句。
“比較健康啊。”陳宇軒說:“外面賣的菜怎麼可以跟自己家種的比呢?吃起來都不香,自己種的隨便怎麼煮都好吃。”
幾個人又聊了聊陳宇軒自己養的雞。用的也都是閩南語,作為閩南人的我,就像鴨子聽雷聲一般,似乎不知道他到底講什麼。就是靜靜的坐在一邊。
閒聊時又聊到了羅卡。
“就是三餐吃的要好。”陳宇軒說。
“你養了幾隻?”胖一點兒的朋友問。
“這裡一隻,家裡兩隻,公司還有三隻。”陳宇軒說:“島內公司裡還養了三隻,有一隻一百多斤,牽不動它。”他一指蹲坐在我腳邊的羅卡說:“這隻也是大型犬。”
“可以跟它玩嗎?”胖一點兒的朋友問。
“可以。”陳宇軒說。
“吃東西的時候也是經常要教它。”陳宇軒說:“狗是很調皮的。但是我這只不會,然後這邊公司的人還是比較多的,經常會有人摸它,它偶爾也會比較調皮。但是要它乖的話要教。”
“你這狗叫什麼名字?”
“羅威納。”陳宇軒說。
“羅威納?”
“羅威納?”瘦一點的朋友說:“就是很兇的那品種是吧?”
“咬合力世界第一。”陳宇軒說:“就那種骨頭,生的豬大骨,一口下去直接碎。咬合力非常緊。”
“是。”瘦一點的朋友說。
“生的那種骨頭,它就先吃肉,肉吃完了就吃軟骨,然後就開始咬那些骨頭。”陳宇軒說:“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已經被它咬的一地都是碎渣。都是要教的。一口下去,咬到手就是手、咬到腳就是腳,躲不開,哪裡躲的開。”
“哦哦!”他的朋友點點頭。
“打它,它還不知痛。”陳宇軒說:“一隻就像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隨便你怎麼著了。”
“不聽話就打啊。”瘦一點的朋友說。
“沒有。”陳宇軒教育道:“不對。狗在教育的過程中其實是不能用打的,有些確實都是一邊打一邊教育的。我這隻就是從小教育的,所以它不會太浮躁不會兇。一般像這種狗,要是有生人來,一般都很危險的。見到生人直接咬,人家才不管你那麼多。”
“這個品種的狗會多嗎?”
“這種狗,全世界五十多個國家是禁養犬,像我這隻教育的乖乖的,比較沒差。”陳宇軒說。
“有一種小小隻,但是也很兇的那種叫什麼?”瘦一點的朋友問。
“牛頭梗。”陳宇軒說。
“是叫牛頭梗嗎?”瘦一點的朋友問:“那種狗,跟你這隻的品種應該也是差不多的吧?叫什麼來著。跟土狗差不多那種。”
“跟土狗比較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