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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在法律上,如果妳以為我們不是,很抱歉,妳要失望了,因為,我們的確是夫妻。」他加重口氣的強調。
「我們並沒有合法登記,你少自欺欺人。」
聶齊桓狠狠的拗起她的手腕,迎上她的眼,用冰冷的口吻說:「妳覺得這是問題嗎?要拉妳的手蓋個印章很難嗎?要假冒妳的筆跡簽字很難嗎?更何況這還是妳在結婚證書上的親筆簽名。」
「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很容易查證,不過我必須說,歐夫人委派的律師服務非常好,為了擺脫那張邪門的床跟妳這位棘手的媳婦,她可是不遺餘力的幫我,所以妳最好不要有任何質疑,尤其是對妳的身份,我們的關係。」他的口氣有著濃濃的怒意,這是之前不曾有過。
維琴薩沒有回嘴,因為她的確錯估了歐夫人為了擺脫她可能做出的努力,她更討厭自己這麼無理取鬧的發脾氣。
她真的是心煩……
兩人就這樣劍拔弩張的對峙半晌,終於,他輕嘆一聲,他還是屈服了。
「好吧,既然妳那麼不想去,我就只好自己去了,」他手掌憐愛的抹著她的臉頰,「誰叫我自己說過要縱容妳的任性,況且,我也不想他們對我心愛的女人品頭論足的。呵,我很自私吧!」他一把攬她入懷。
不只女人才會對愛屈服,男人也一樣,一旦愛上,也只有認了。
她自知理虧,掙扎許久,鬆開緊抿的唇,小聲的低喃,「對不起,我只是有些心煩……」
他依附在她耳畔,「我不接受言詞的道歉,如果真的要道歉,我寧可妳給我一個吻,這樣就能寬解我的心。」
她彆扭的揪扯衣襬,躊躇猶豫須臾,才鼓起勇氣的捧住他的臉,緩緩的將臉往上抬去,還來不及主動靠上他,他已經搶先堵住她的唇,發了狂似的親吻她。
聶齊桓的擁抱將維琴薩整個人都提在半空,吻得她七葷八素的,雙手本能的攀緊他的肩膀,感覺世界都在旋轉。
她眼神迷離沉醉,一切還是仰賴他的理智,他們的激吻才得以終止。
「得先暫停,要不然我會趕不上待會的會議。」他微喘的低語。
「嗯……」她傻傻的回應,顯然還未從方才的親吻中清醒。
但他才鬆開她走了幾步,馬上又踅了回來,再一次抱緊她,「什麼時候,我們可以有更親密的夫妻關係?」
「啥?」她吶吶的呢喃,有點被嚇傻的嫌疑。
聶齊桓搖頭低笑,「瞧妳傻的,不過,應該會很快吧,我想。」說完,他撇下呆愣的她,趕去開會了。
維琴薩久久不能言語,只能握緊拳頭不斷的輕喘,她知道,聶齊桓是認真的,關於他們之間,這讓她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第7章
晚上,聶齊桓獨自一人赴約,維琴薩則難掩孤單的早早上床。
她又是滿心掙扎,「到底該不該說呢,關於我欺騙失明的事情,聶齊桓會接受,還是會覺得我是不可信任的女人?」她無奈仰望。
繁雜瑣事的折騰,空蕩蕩的屋子沒有絲毫回應,她一古腦翻身起床,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更衣室,取出她的舞衣跟舞鞋,或許在這思緒紊亂的夜晚,好好的跳舞,讓筋骨完全舒暢會有助於她的思考吧?
至少累極了,她就可以倒頭就睡。
換上雪紡的舞衣,套著舞鞋的腳尖踮踮地板,她翩然來到空曠的落地窗前,在漆黑的屋裡,對著潑灑一室的月色輕輕起舞。
曾經,她計劃在擺脫歐大威後,到紐約圓一場芭蕾舞者的夢,然而一張紅木箔金四柱大床卻讓聶齊桓意外的闖入她的人生--一個沾滿神秘血腥的人生。
有人這麼說過:把生命的酒杯飲盡到最後一杯酒,莫讓他人斬斷我們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