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斯瑞蹲在壁爐前搓著雙手,揉著已經麻木的雙頰和耳朵。“瑨兒說殿下是練武的人不可能睡得那麼死,她懷疑殿下是被人陷害,所以對床單上的血跡產生懷疑,要我想辦法弄到一塊碎布還有薩琳娜的血液來做試驗。昨天晚上殿下臨睡前吃了什麼東西,因為瑨兒想知道殿下是不是被人下了藥。”

“既然是瑨兒的意思,那這樣,我和你再進宮一次,今天晚上你就在宮裡陪著他。”埃爾特說著就站起身來,斯瑞連忙拿來外套給他披上,吩咐管家準備馬車,臨出門前又轉回來把掃帚收進自己的空間裡。

車伕駕駛著馬車向著皇宮一路疾馳,清脆的馬蹄聲和滾滾的車輪聲打破了冬夜內城大街的寂靜,坐在車裡的兩人心裡也是焦急萬分,斯瑞一個勁的祈禱偉大的光明神保佑殿下不要一時頭腦發熱答應不該答應的條件。

馬車在皇宮的偏門停下,值班的侍衛看到埃爾特去而復返覺得奇怪,但並沒有多問,心想也許剛才只是暫時離開呢。

埃爾特帶著斯瑞直奔殿下寢宮而去,他的門口被他的侍衛隊圍得水洩不通,進門卻只看到奇拉德一人。

“埃爾特大師,您怎麼又回來了?斯瑞怎麼也來了?”

“奇拉德,殿下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斯瑞先問利斯的下落。

“剛才陛下派人來把他叫走了。”

“這裡說話安全嗎?”

“是的,很安全。怎麼了?”

“我剛才在家裡聽到爺爺回來告訴我這個訊息,然後去找了瑨兒,瑨兒要我來做二件事。”

“哪二件事?到這裡來說。”奇拉德突然興奮起來,拉著斯瑞來到利斯的臥室。

“第一,殿下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有沒有殘留的魔法波動?”

“沒有,帕丁大師來過了,他沒有發現有魔法波動。”

“那殿下昨晚入睡前有沒有吃過東西?”

“殿下說他只喝過一杯茶。但是薩琳娜說她昨天和殿下一起喝酒,早上起來的時候房間桌上的確有半瓶酒和兩個酒杯。可是殿下卻說他沒喝過酒。現在只有等他回來才能回答你的問題。”

“那張沾有血跡的床單在哪?”

“沾有血跡的床單還在這裡。”奇拉德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一塊紅得發黑的已乾涸的血跡在雪白的床單上分外刺眼。

“要這床單幹嘛?”

“瑨兒說殿下是練武的人不可能睡得那麼死,她需要床單上的血跡和薩琳娜的血液來做試驗。”

“她認為這血不是薩琳娜的?”奇拉德眼睛一亮,如果真的能證明的話,那利斯就不用娶薩琳娜了。

“她只是這麼懷疑,是不是還需要做試驗才能確定。”斯瑞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剪刀匕首之類的可以把床單割一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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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斯今天非常的生氣,早上起來竟然發現自己的表妹薩琳娜赤身裸體的躺在他的床上,而他身上也只穿著一條內褲,更要命的是床上竟然還有一大塊血跡。而薩琳娜醒來之後大哭大鬧,說他侵犯了她,要他負責。真是見鬼,昨天晚上他喝了一杯茶後就上床睡覺,當時床上明明什麼也沒有,薩琳娜是什麼時候摸上他的床的?他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薩琳娜一口咬定是她來找他喝酒,結果兩人喝多了,他硬把她拽上床的。本來他還不相信,可是卻看到他昨天晚上放茶杯的茶几上多了一個酒瓶和兩個有殘液的酒杯。

就像串通好的一樣,皇后和姨母一前一後的跑到他這來,看到他們兩個那番情景,姨母當時就抱著皇后哭了起來,她的女兒名譽被毀該怎辦。怎辦?他的名譽被毀誰又來賠他?貝拉奇德公爵在得知訊息後在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