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到了殿下的血液和床單的碎片。”斯瑞把那兩樣東西放在餐廳的桌上。

“這血的顏色怎麼這麼奇怪?” 瑨兒皺起了眉頭,“斯瑞,床單上的血是怎樣的?面積大嗎?”

“嗯,比茶杯蓋還大的一塊。”

“只有一塊?”

“對。”

“顏色也是這樣又濃又黑?”

“嗯,看著挺噁心的。”

“斯瑞,告訴你一個常識,處女落紅,出血量沒有這麼大,而且不會只留下一塊血跡。”只消一眼,瑨兒就有了初步的判斷,處女膜只有少量的毛細血管,即使破裂出血也不會留下茶杯蓋大小的痕跡,而且顏色還那麼深。

“真的?那這血是什麼?”斯瑞興奮起來,照這樣說床單上的血就是另備的,那麼殿下就真的是被陷害的。

“一會兒就知道了,我們先吃早餐。” 瑨兒把那兩塊布放到一旁,重新洗手,把準備好的早餐端上桌。

吃過早餐,瑨兒帶斯瑞去了閣樓,緊靠牆邊的一張實驗桌上有一排裝有各種顏色液體的小玻璃瓶。瑨兒從碎床單上剪下一塊沾血的碎片放入一個試管中,然後拿起一個裝有透明液體的玻璃瓶,將裡面的液體傾倒在試管裡直至淹沒那塊碎片,輕輕的晃了晃試管,靜置幾分鐘後,試管裡液體的顏色由透明變成了粉紅色。

看著這粉色的試管,瑨兒冷笑,還真是省了她不少事,床單上的血是動物血,她可以不用做複雜的DNA檢測了。

把手中的試管放在試管架中,重新拿出一個試管,將利斯的血倒了一點進去,再倒入那種透明液體,輕輕晃動後靜置幾分鐘,試管裡的液體顏色變成了深紅色。

“瑨兒,這是怎麼回事?它為什麼會變色,這代表了什麼?同樣都是血,為什麼顏色不一樣?”看著這神奇的一幕,斯瑞覺得很好奇也很疑惑。

“床單上的血不是人血而是動物血。”

“啊!你說真的?!”這個訊息讓斯瑞欣喜不已,殿下真的是被陷害的。

“你不是看到了嗎?怎麼,連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嗎?”

“那我們可以用不著再去弄薩琳娜的血了,虧我們商量了一晚上呢。”興奮過去,疲勞馬上席捲而來,斯瑞連打幾個呵欠。

“你現在可不能睡,你還需要做任務呢,我馬上就要去市場,你把這支試管想辦法送進宮去,告訴他們鑑別方法,剩下的事就看他們的了。” 瑨兒拿了一隻大點的試管裝了大概三分之二的透明液體封好口交給斯瑞,然後就回臥室準備出門。

“那殿下的這個麻藥的事怎麼辦?”

“那個需要時間,急不來的,你先把那試管交給殿下讓他們也放點心。”

“好。”斯瑞把試管收進自己的個人空間。

證實了床單上的血不是人血,那麼殿下和薩琳娜的一夜情就被否定了一半,現在就要看血液裡是否能檢出藥物成分,希望是她所知的種類。

走到地下室拿上來一把新做的飛行掃帚,瑨兒把它交給斯瑞換回了自己的那把。

“這是我幾件試驗品中最好的一件,你先用著,等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做把好的。”

“真的?謝謝!”斯瑞接過掃帚愛不釋手的上下撫摸著。其實這掃帚賣相很差,就是普通的木材,而且還不是直的,木棍上還有節疤,但是做工卻和瑨兒用的那把一樣很細緻,木棍打磨得很光滑,沒有一根倒刺,還上了好幾道漆,看得出是用心做的。

“你好歹也是傭兵團的主力隊員,多把掃帚我們能接的活也就更多了。”這掃帚是瑨兒前幾天找了塊普通的木板削出一根棍子做出來的。

“走吧,現在還早你回宿舍去好好休息一下。”

“我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