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照不宣地附和著,笑聲中透著不言而喻的輕蔑,這無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哎呀,尉遲公子也真是的,送出去的手帕還能要回來啊,算了算了,我幫紫小姐把錢付了,起拍價不就1萬嘛,來來服務員給我收款碼,哦對了,應該沒有其他角族加價嗎?” 我話音未落,便迅速從身旁的服務員手中奪過收款碼,指尖輕觸螢幕,毫不猶豫地輸入了一萬塊的金額,隨即完成支付。

“哦對了,紫小姐,記得回家洗洗還能用哦。”我這句話又給她還了回去了。

“哈哈,章先生可真是一個有趣的角,紫小姐還不謝謝章先生啊。”尉遲雪錄強顏笑容的說道。

“不用謝,不用謝,趕緊進入下一項,那個青花瓷還要拍給溫妮莎公爵呢?”我扳回了一局。

“哈哈,好的,溫妮莎公爵價格隨你出哦。”他又一臉紳士的向著溫妮莎說道。

“嘻嘻,謝謝,尉遲公子了,那我該出多少呢?” 溫妮莎這位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剛丟擲了這番言論,隨即那狡黠的目光便轉向了我這邊,彷彿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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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尉遲公子對航天事業這麼熱心,又是不差錢的主,公爵你起碼得出10個億,才能對得起我們的尉遲公子的身份。” 這個花瓶,其珍貴之處絕非簡單的價格標籤所能衡量。最多也就值2000萬計,具有一定的歷史與文化價值。畢竟是一件文物,是時間的見證者,靜默地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滄桑。其外觀之精美,線條流暢,釉色溫潤,彷彿每一筆都蘊含著工匠的心血與時代的印記。

我話音未落,尉遲雪錄的面容瞬間凝固,那抹笑容如同晨曦中的薄霧,被突如其來的寒風一掃而空。他的神色變得異常複雜,猶如吞下了難以名狀的苦澀,眉頭緊蹙,眼神中交織著難以置信與深深的失落。

“嘻嘻,那就聽你的,我出價10億,真是太謝謝尉遲公子了。”溫妮莎又一次謝謝了尉遲雪錄。

“您客氣了,把這個青花瓷給溫妮莎公爵帶過去。”並沒有看到尉遲雪錄進行付款,得加一把火。

“對了,貫丘堂你是經常參加這種宴會的,你說主家拿出東西,進行拍賣,自己拍自己的東西,他最後會不會付款呢?” 我徑直向貫丘堂開口言道,未曾轉身,目光早已洞悉一切。

“不會的,這種宴會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啊,也有航天局派來的工作角員,今晚所得一切金額都會進入航天局賬戶的,且航天局還會把義拍資訊公佈出來的。舉辦者也是要面子的。”貫丘堂笑著和我解釋道,當然也是給尉遲雪錄說的。

“哦哦,也是啊,我得明天看看新聞啊,畢竟我也買東西了啊。來來,這裡的酒不錯,貫丘堂,李公子,公爵多多喝喝,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我提起身旁那瓶酒,輕輕旋開瓶蓋,酒香隨之四溢,宛如低語般在空氣中流轉。我逐一為在座的賓客斟滿酒杯,心中暗自讚歎:這酒,真是非凡之釀,較之超市裡那些尋常貨色,簡直有著雲泥之別。

“哈哈,來啊,我來付款。” 在每一次義拍活動中,組織者都會臨時設立一個公共賬戶,確保交易的正式與莊重,儘管這背後不乏形式主義的痕跡,無非是為了在光鮮亮麗的場合中,為捐助者和被捐助者打上更為響亮的廣告。然而,現場的賓客們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嗤之以鼻,他們的目光似乎都聚焦在了尉遲公子那筆高達十億的轉賬上。我深知,國家的財富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囊中之物,對他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畢竟,弘尚國整個交通行業的命脈都掌握在他們家族手中,區區幾億,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尉遲雪錄見狀,沒有再糾纏下去,而我們這一桌的賓客卻徹底放鬆了警惕,開始享受起這場奢華的宴會。一瓶瓶佳釀被服務員逐一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