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般熊熊燃燒,火勢以一種不可阻擋之勢迅速蔓延,將每個人的理智都焚燒殆盡。周圍的人聽到這話,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原本嘈雜的街道剎那間仿若被施了靜音咒般鴉雀無聲,時間似乎都在此刻停滯,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一片死寂。唯有沉重的呼吸聲和劇烈的心跳聲在空氣中低迴震盪,那呼吸聲如同破舊的風箱發出的沉重喘息,心跳聲則像戰鼓般在胸腔內瘋狂擂動,每一下都像是死亡的倒計時,無情地敲擊在人們那已經脆弱不堪的心頭。

“正是,就是他們!”男子用力點頭,眼神中滿是驚恐,那驚恐的眼神仿若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臨。他彷彿感覺那鬼煞殿的殺手已然如鬼魅般現身,正用那充滿殺意、仿若能看穿靈魂的眼神死死盯著他,那眼神中的惡意如同實質化的黑暗漩渦,要將他的靈魂從身體中生生拽出、徹底吞噬。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那汗珠晶瑩剔透,卻又像是恐懼的化身,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每一滴汗珠落地的瞬間,都濺起微小的塵埃,彷彿在這片死寂中發出了死亡的輕響。

“開什麼玩笑,那他們來天武城要幹啥?不會是要屠城吧?”一個婦女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孩子,雙臂因用力過度而青筋暴露,那青筋如青色的藤蔓般纏繞在手臂上。她把孩子的頭深深埋在自己懷裡,仿若要將孩子與這恐怖的世界徹底隔絕,她的懷抱是孩子最後的避風港,是她拼盡全力守護的希望。她眼中滿是驚慌失措,瞳孔因恐懼而極度放大,眼中的世界彷彿只剩下無盡的黑暗與危險,仿若她已經看到了周圍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慘狀。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宛如寒風中一片搖搖欲墜、脆弱無比的樹葉,隨時可能被那無情的狂風捲走、碾碎,化為塵埃。

“不是,老祖宗說他們目標好像是杜家!”男子趕忙回答,聲音雖稍微平穩了些,但緊張之意仍清晰可聞,那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慶幸這滅頂之災不會立刻降臨在自己頭上,卻又為杜家即將面臨的厄運而感到揪心。

“杜家?那杜家能抵擋得住?”眾人頓時炸開了鍋,議論紛紛,嘈雜的聲音如同一群受驚的鳥兒在嘰嘰喳喳地叫著,又仿若洶湧的海浪在不斷衝擊著海岸。擔憂的情緒如同肆虐的瘟疫,在人群中以一種令人恐懼的速度迅速蔓延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憂慮,眉頭緊鎖,仿若兩座山峰擠壓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那恐懼如同黑暗中的迷霧,籠罩著他們的心靈。他們心裡都明白,杜家雖是天武城的名門望族,家大業大,有著深厚的底蘊和眾多的高手,但面對御空境強者,尤其是來自鬼煞殿的殺手,這無疑是以卵擊石,恐怕是凶多吉少。此時的天武城,宛如一艘在驚濤駭浪中失去航向、破舊不堪的孤舟,在無盡的黑暗與恐懼中飄搖不定,隨時都可能被那洶湧澎湃、仿若要吞噬一切的波濤徹底覆滅,被黑暗無情地吞噬,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成為一個被人永遠銘記卻又充滿悲哀的悲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