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宛如用最純淨的白玉精心雕琢而成。他向前踏出一步,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憤怒,使得地面都微微顫抖,彷彿在回應他的怒火。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氣勢如同洶湧澎湃、波濤洶湧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朝著幽冥雕王壓去,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而壓抑,彷彿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這片區域。

幽冥雕王聞言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它沒想到自己的攻擊竟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心中湧起一絲不安,就像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它頓了一下,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歉意:“這……我本是攻擊那兩人,殺你坐騎是誤傷。”它試圖解釋,希望杜不凡能夠理解這只是一個不幸的意外,並非它的本意,它並不想傷害無辜。

杜不凡怒目圓睜,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噴薄而出,將幽冥雕王燃燒殆盡,那眼神彷彿能將鋼鐵都熔化。“我管你是不是誤傷?”他又向前踏出幾步,每一步都帶著如泰山壓頂般的憤怒,讓地面的顫抖愈發劇烈。“我的夥伴因你而死,你必須為此負責!”他的吼聲在山谷中迴盪,猶如雷鳴般,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威嚴如同王者降臨,讓整個山谷都為之震顫。

幽冥雕王自覺理虧,巨大的頭顱緩緩低下,那姿態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它那龐大的身軀微微收縮,彷彿在害怕杜不凡那憤怒的目光,又像是在等待著杜不凡的審判,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它的不安而變得凝重起來。

杜不凡瞥了它一眼,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有冰冷如極地寒風般的憤怒:“簡單,你殺我坐騎,得賠我!”他的話語簡潔有力,如同冰冷堅硬的鐵塊,重重地砸在地上,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反駁的決然。山谷中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兩人之間拉扯,如同緊繃的弓弦,一場新的紛爭似乎在所難免,大戰一觸即發。

幽冥雕王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道:“我可以給你一些珍貴無比的寶物作為補償,我知曉一些藏寶地,那裡有無數的天材地寶、神兵利器,每一樣都價值連城,定能彌補你的損失。”它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平息杜不凡的怒火,希望能透過物質的補償來化解這場危機。

杜不凡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更加堅定,如磐石般不可動搖:“我不要什麼寶物,我只要我的坐騎。既然你殺了它,你就得用你的方式來償還,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坐騎!”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斬斷了幽冥雕王所有的退路,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