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逐漸變得如鋼鐵般堅硬無比,似神石般不朽不壞。雖然他目前的煉體境界與那些名震江湖、如神話般存在的強者相比,仍有著仿若天淵之別的巨大差距,遠不及杜不凡那般強大得如同璀璨星辰般耀眼,但和世間的常人相比,他現在的身體強度已然堪稱驚世駭俗,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不朽豐碑,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也正因如此,他才在老人那威力驚人的恐怖攻擊下奇蹟般地逃過一劫,成為了這場生死較量中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變數。

“你……”老人的臉色瞬間變得五彩斑斕,一陣紅一陣白,恰似被打翻的調色盤,那變化之快,令人咋舌。他眼中的驚愕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火山噴發般洶湧澎湃的憤怒。那憤怒如同燃燒的地獄之火,在他的眼底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那原本乾枯如柴的手,此刻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骨節咯咯作響,那聲音在這寂靜得可怕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死神敲響的喪鐘。他手中所蘊含的力量,似乎足以將眼前的一切都徹底碾碎,那股力量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似乎下一秒就要將杜勇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讓他化為齏粉,消散在風中。

“喂,你搞什麼鬼?”丁晨光眉頭緊皺,臉上的不耐煩之色愈發濃郁,就像一團烏雲籠罩在他那原本英俊的臉龐上。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對老人的不滿與憤怒,那眼神猶如兩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老人。他本就對老人這種無端尋釁、肆意妄為的行為深惡痛絕,在他看來,這完全是在擾亂他們的計劃,是一種不可理喻的愚蠢行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屑,就像一個站在高處的智者,看著一個在泥沼中掙扎的小丑在表演一場滑稽可笑的鬧劇。對於這種反覆無常、毫無理智可言的行為,他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彷彿下一秒就要噴薄而出。

老人乾咳了一聲,那聲音在這緊張得幾乎要凝固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就像在寂靜的黑夜中突然響起的一聲驚雷。他試圖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與慌亂,眼神惡狠狠地瞪了丁晨光一眼,那眼神彷彿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彷彿在說“你若再多言,休怪我不客氣”。隨後,他轉過頭,冷冷地看向杜榮,眼神中的殺意如實質般冰冷刺骨,如同臘月寒冬裡的凜冽寒風,能將世間萬物都凍結成冰。他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如同從九幽地獄深處吹來的陰森寒風,冰冷至極:“哼,剛剛只是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若你再敢多嘴,老夫定不饒你,下一次,我會親手取你性命,讓你在無盡的痛苦中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讓你明白與我作對的下場。”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濃郁得化不開的殺意,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無比、浸滿毒液的冰冷利刃,直直地刺向杜榮的靈魂。那冰冷的眼神彷彿具有魔力,能將杜勇瞬間凍結在永恆的黑暗之中,讓他永遠陷入絕望的深淵,無法掙脫。

杜天雄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內心如洶湧海浪般澎湃的憤怒與如影隨形的恐懼,試圖讓自己保持鎮定。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在安撫自己那顆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的狂跳不已的心。隨後,他向前踏出一步,那一步沉穩有力,彷彿帶著整個家族的尊嚴與希望,每一個腳印都像是在這片充滿死亡氣息的土地上刻下不屈的誓言。他目光如炬,直視老人,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如同在黑暗中閃耀的燈塔,照亮了他的決心。他沉聲問道:“閣下到底是誰?我杜家一向秉持正義,與人為善,從未主動與人為敵,不知何處冒犯了你?為何一來就對我杜家後輩出手?你這般肆意妄為、草芥人命,難道就不怕江湖同道的譴責嗎?難道就不顧及江湖的道義與公義了嗎?”他的話語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甸甸的巨石,代表著杜家的尊嚴與不屈,在這片充滿壓迫的空氣中久久迴盪。儘管對方的實力強大得如同巍峨聳立的高山,壓得人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