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這樣對我?我本應是高高在上,受到他們庇護的天之驕女,如今卻被他們像垃圾一樣隨意丟棄,任我在這痛苦的深淵中掙扎?”她的嘶吼聲中帶著無盡的憤怒和委屈,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靈魂深處被痛苦擠壓出來的吶喊,那聲音中蘊含的力量,彷彿能將周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劍玄宗有事抽不出人,讓我們等幾個月。神武王府稱神武衛和天邢小隊不能離開都城,不能直接干預此事。”李雄滿臉苦澀,那苦澀的味道如同膽汁在口腔中蔓延開來,讓他幾近作嘔。他的眼神黯淡無光,如同失去了星辰的夜空,一片死寂。他的解釋話語在李沫歌如雷鳴般的憤怒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就像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被那憤怒的火焰徹底吞噬。

李沫歌瞪大了雙眼,眼中的憤恨如同噴發的火山,熾熱的岩漿在其中翻滾湧動,那岩漿中蘊含的毀滅之力,似乎要將世間的一切都化為灰燼。她因憤怒而狠狠地咬著嘴唇,嘴唇被咬破,鮮血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床上,可她卻渾然不覺,只是咬牙切齒地怒吼:“我竟被如此對待?我所遭受的痛苦、屈辱,在他們眼中就一文不值嗎?他們會為他們的冷漠和無情付出代價,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多麼的可怕!”她的身體因憤怒而劇烈顫抖,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火焰點燃,燃燒著復仇的烈焰。那火焰越燒越旺,似乎要衝破她的身體,向四周蔓延,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盡,讓一切都在這復仇的怒火中化為虛無。

“沫歌,別急。劍玄宗告知了你師父的一位朋友,他會前往杜家。”李雄試圖用這一絲微弱的希望來安撫女兒那如狂濤般的憤怒,但他的聲音在李沫歌如雷鳴般的怒吼中,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就像一隻在暴風雨中瑟瑟發抖的小鳥。

李沫歌怒髮衝冠,她的頭髮如狂舞的蛇群般豎起,每一根髮絲都像是被憤怒賦予了生命。她整個人如同被激怒的魔神,從地獄深淵中崛起,要給世間帶來無盡的災難。她的咆哮聲如末日的喪鐘,在房間裡震耳欲聾,那聲音彷彿能穿越時空,讓整個世界都感受到她的憤怒:“那是為師父報仇,與我何干?爹,我要杜不凡碎屍萬段,我要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餵狗,讓他的靈魂在無盡的痛苦中煎熬。杜家必須雞犬不留,一個活口都不許有,我要讓他們的鮮血染紅邊北城的每一寸土地,讓這座城變成人間煉獄,讓慘叫和哀嚎成為這座城市的輓歌!”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的殺意,那殺意如實質化的黑色風暴,在房間裡肆虐咆哮。所到之處,桌椅被掀翻,物品被粉碎,一片狼藉,彷彿連空氣都被這仇恨的力量扭曲變形,形成了一個恐怖的漩渦。

李雄一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決絕就像溺水之人在絕望中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是他最後的掙扎。他的拳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如同冬日裡的枯枝。他狠狠地說道:“爹一定給你報仇!我已經僱了鬼煞殿的殺手,是御空境八重的高手,比你師父還要強。他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鬼,會將杜家攪得天翻地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狠勁,為了女兒,他不惜與惡魔交易,哪怕是要付出自己的靈魂,他也要讓那些傷害女兒的人付出代價。

李沫歌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如同黑暗中窺視獵物的毒蠍,那目光中透露出的惡意讓人不寒而慄。她緩緩從牙縫中擠出話來:“不夠。神武王世子給我的神武令可以讓一位御空境的客卿相助,爹,你拿去。這還只是開始,我要讓杜不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我要讓他在絕望中死去,我要讓他的家族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萬倍的代價。”她的語氣冰冷得如同九幽地獄的寒風,每一個字都像是死神的宣判,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酷和決絕。在她的背後,是深不見底的血海深仇,那仇恨如同黑暗的深淵,吞噬著一切,永無止境。

李雄大喜過望,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那興奮就像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