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城,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宛如平靜海面下隱藏著洶湧的漩渦,危機四伏。在城市的陰暗角落裡,一場殘酷至極的生死較量正在激烈上演,那是血與仇交織而成的慘烈畫卷。

轟!

一名杜家男子宛如狂風中瑟瑟發抖的殘葉,被一股仿若來自地獄惡魔之爪般排山倒海的力量狠狠擊中。剎那間,他的身體就像破敗不堪的風箏,被無情地拋向高空,在空中劃過一道滿是絕望的弧線後,如炮彈般撞向牆壁。那牆壁瞬間劇烈顫抖起來,一道道如蜘蛛網般錯綜複雜的裂痕以撞擊點為中心,迅速向四周蔓延開來,石塊碎屑如同雨點般簌簌而落。男子的身體沿著牆壁緩緩滑落,在潔白的牆面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那血痕猶如一條蜿蜒的血河,訴說著無盡的慘烈。他口中鮮血如噴泉般洶湧而出,在地上迅速匯聚成一灘散發著刺鼻死亡氣息的血泊,那血腥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彷彿是死神在宣告著自己的領地。

站在他對面的,是張家家主張成思。此人身材魁梧,卻有著一張陰鷙的臉,宛如黑夜中最恐怖的鬼魅,令人不寒而慄。他的雙眼猶如深邃不見底的黑洞,其中閃爍著殘忍且貪婪的光芒,那光芒彷彿是無盡黑暗中燃燒的鬼火,似乎要將世間的一切都無情地吞噬進那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

“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倉庫鑰匙,我可以饒你不死!”張成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充滿不屑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凜冽刺骨的寒風,直直地刺痛人心,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冷了幾分。他以一種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姿態看著那杜家男子,眼神中滿是輕蔑,就像在看著一隻螻蟻般微不足道的存在,只需他輕輕一動,就能將其碾碎。

“張成思,你休想得逞……我們家主不會放過你的!”那杜家男子雖已渾身是血,身體如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但他的眼神中卻透著無比堅定的堅毅之光。他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那斑駁的血跡反而更凸顯出他不屈的意志,如同在黑暗中燃燒的火焰,永不熄滅。他緊咬牙關,那牙關因用力而咯咯作響,強忍著彷彿要將身體撕裂般的劇痛,用憤怒至極的目光狠狠瞪著張成思。那目光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似要將眼前這個如同惡魔般的人物徹底焚燒殆盡,化作灰燼。

“杜家?哈哈,蠢貨,你還被矇在鼓裡吧?天武城,再不會有杜家的存在了!”張成思仰頭狂笑起來,那笑聲如夜梟淒厲的啼鳴,在這空曠死寂的空間裡瘋狂迴盪,令人毛骨悚然,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詛咒。多年來,他身為張家家主,卻一直被杜家死死壓制。在商業競爭的殘酷戰場上,杜家總是能憑藉其卓越的智慧和強大的實力搶佔先機,讓張家在一次次的交鋒中處處碰壁,損失慘重。在城中地位的激烈爭奪中,杜家更是如一座高不可攀、巍峨聳立的巨山,沉甸甸地壓在張家頭上,讓他們喘不過氣來。這種長期積累的怨恨和挫敗感,如同毒瘤一般在他心中生根發芽,讓他對杜家的恨意深入骨髓,刻骨銘心。如今,他自以為杜家即將覆滅,心中那扭曲的暢快之感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陷入了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態。

“你胡說!”杜家男子厲聲喝道,他的聲音因憤怒和傷痛的雙重摺磨而變得嘶啞,但依然如洪鐘大呂般在空氣中震盪迴響。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家族的堅定信念,絕不相信自己的家族會如此輕易地被毀滅。在他眼中,杜家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傳奇豐碑,承載著無數英雄豪傑的光輝事蹟,更蘊含著神秘莫測、深不可測的強大力量,那是家族傳承千年的底蘊,是不可戰勝的象徵。

“胡說?哼,你是真瞎還是裝傻?難道沒看到那三位御空境強者前往杜家了嗎?就杜家那點實力,能擋得住御空境強者的攻擊?簡直是痴人說夢!”張成思嗤笑著說道,眼中滿是嘲諷之色。他身後的張家人也跟著鬨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