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砰!

杜不凡宛如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巨像,傲然屹立於巨鼎之下。他的身姿挺拔,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用最堅韌的岩石雕琢而成,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只見他單手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鐵鉗,精準而有力地握住巨鼎的一足。在那一瞬間,彷彿有一股來自遠古洪荒的神秘力量在他體內如洶湧的岩漿般瘋狂湧動。他的肌肉瞬間賁張,青筋如憤怒的蛟龍般在面板下盤旋暴起,彰顯出令人膽寒的力量。

緊接著,他猛地向後一甩,這一甩之力,仿若盤古開天闢地般剛猛無比。他的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就像一個絕世舞者在演繹著最完美的死亡之舞。

嗖——轟!

那巨鼎,這個原本散發著恐怖威壓、宛如神靈之怒般能鎮壓通玄境準神獸的神器,竟被他如扔一件輕如鴻毛的垃圾般扔飛了出去。巨鼎在空中劃過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帶起一陣如末日呼嘯般的狂風。那狂風如萬千惡鬼在哭嚎,肆虐著整個山谷。隨後,巨鼎如同一顆燃燒著毀滅之火的流星,以排山倒海之勢重重地砸進身後的山崖。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彷彿能撕裂天地的巨響,山崖瞬間被砸得碎石飛濺,煙塵如洶湧的黑色巨浪般瀰漫開來。巨鼎如惡魔之牙般深深嵌入其中,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它從未在這個山谷中存在過,只留下一片狼藉和無盡的驚愕。

“什麼?”

這突如其來、宛如噩夢般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得合不攏嘴,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都停止了流動。白掌門瞪大了眼睛,眼中的驚愕如同氾濫的洪水,瞬間將他淹沒。他的眼神中原本那自信滿滿的光芒如風中殘燭般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蒼白如紙的面容和無法抑制的恐懼。武將軍也呆立在原地,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滿臉的難以置信,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能塞進一個碩大的拳頭,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發不出一絲聲音。

一個能鎮壓如此強大神獸的巨鼎,就這麼被輕易地扔了?這一畫面如同晴天霹靂般狠狠擊中他們的靈魂,徹底顛覆了他們心中那固若金湯的認知世界。這已經超出了他們所能理解的範疇,如同凡人目睹了神明的隕落,充滿了荒誕與恐怖。

“我……是在做夢嗎?”白掌門喃喃自語,他的聲音顫抖著,如同寒風中最後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帶著一絲絕望的哀求。他試圖用力掐自己一下,希望能從這個噩夢中醒來,但眼前那揚起的漫天塵土和被破壞得面目全非的山崖都在無情地嘲笑他的天真,殘酷地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如鮮血般真實的現實。

“不好,幽冥雕王!”武將軍率先反應過來,他的聲音如被火燒屁股的公雞般驚恐萬分。他那粗獷的面容因恐懼而扭曲,額頭的汗珠如豆大般滾滾而下。他深知,一旦幽冥雕王掙脫束縛,他們將如螻蟻般面對滅頂之災,在這頭憤怒的神獸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轟!

就在這時,山谷中一股恐怖的威壓如火山噴發般沖天而起。那威壓如同實質般的黑暗風暴,以排山倒海之勢席捲了整個山谷。它所到之處,空氣彷彿都被擠壓成了黑色的固體,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彷彿死神正揮舞著鐮刀,在每個人的心頭輕輕劃過。

咔嚓、咔嚓……

鎖在幽冥雕王身上的鎖鏈在這股強大得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力量衝擊下,瞬間如脆弱的玻璃般崩斷。那斷裂的鎖鏈如同一節節枯萎的樹枝,在強大的力量下四處飛濺,發出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彷彿是死亡的前奏。

“馴獸門、神武王府的人,都受死吧!”幽冥雕王那憤怒的咆哮聲如雷鳴般在山谷中迴盪,每一個音節都像是死神的宣判,帶著無盡的仇恨和毀滅的慾望。它展開那遮天蔽日的巨大翅膀,每一根羽毛都像是用黑暗和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