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無意義的爭辯,一句話說完,繼續盯著棋盤。

過了好久,紅髮青年見對方真的沒有想要出手的意思,似乎是覺得無趣了,就收起長槍,重新用身上的斗篷裹住身體。他來到棋盤的旁邊,看著神知下棋。不一會兒,他就再次忍耐不住,說道。

“從今天開始,和你搭檔的人不出意外,就是我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憎恨雄鹿,為什麼千方百計的想要覆滅雄鹿呢。”

“……………………”

“切,真是個難纏的小鬼。”紅髮青年昂起頭,看著天上那清冷的月色,再看著面前的棋盤,想了想後,說道,“神知。我們已經成功取得了死勉帝國的信任。在這其中,你上次在威尼茨的功勞不小。現在,我們已經從這個大國吸取了足夠的經費和人力,下一步,你認為主人會怎麼做?”

啪嗒。

回答他的,只有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

“呵,一問三不知……嗎?”

紅髮青年伸了個懶腰,往後躺在沙漠上,任憑天上的銀月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他閉上眼睛,微微一笑,說道——

“算了,反正我也不太習慣去思考這些麻煩的東西。你只要把應該怎麼戰鬥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這個爛身體,用來保護你,應該還綽綽有餘。”

“除此之外……”

他,再次的冷笑一聲。冷笑中,輕蔑,張狂,不拘一格。但,卻充滿了期待……

“神知……我真的很想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是還有人有這個資格……能夠坐在你的這張棋盤對面呢?”

啪嗒。

棋子,再次落下。

這最後的一步,白色的城堡已經將黑色的國王將死。

繃帶男孩緩緩抬起頭,望著四周那浩瀚無垠的沙海。慢慢的……

閉上了那雙,蒼白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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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瞳孔,睜開。

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雙不斷晃動的貓耳朵……

貓耳朵?

啊,胡桃。

今天,她又像往常那樣跑了過來,開始大肆的說著皇宮裡發生的各種或重要,或不重要的事情。

白痴現在開始有些後悔當初和她說“經常來”這句話了。這樣所造成的結果是她不僅經常來,而且還幾乎是每天來。這讓白痴漸漸的養成一種習慣,就是每天早晨都希望今天一天都是颳風下雨下雪下冰雹。否則,除非這麼惡劣的天氣。那麼這位貓耳朵公主註定是要到他這裡來做客的了。

蜜梨端著茶,放到胡桃的面前,微笑著退下。胡桃點點頭後,再次開始衝著白痴毫無心機的說著。說實話,白痴也不知道胡桃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房子裡有蜜梨這件事的,現在想想,應該是在自己被封印的那半年裡,她才知道的吧。

“我說啊我說啊,你聽我說啊白痴,這件事情可是超有趣的呢~~~!”

白痴陰著臉,繼續聽胡桃說。如果他能夠起身走開的話那還好,可問題是他現在動彈不得,只能坐在這裡強迫般的聽著胡桃不斷地嗚哩嗚哩嗚哩。

當然,如果胡桃說的事中有很多是有關雄鹿四周的軍隊調動問題的話那還好,白痴會很樂意聽。但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裡,這位公主說的都是城堡裡的各種醜聞,小秘密,花邊新聞,緋聞。這些東西蜜梨在旁邊聽的倒是很有趣,但白痴卻是難受的恨不得自己再被封印一次。

就在房間裡不斷的傳來胡桃的說話聲時,房門被敲響,出來應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抱著定期維修想法而來的黯。這位大小姐自顧自的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胡桃後簡單的行了個禮,就來到白痴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