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以及阿寧和她的手下。

“嗨!”黑瞎子笑著朝我們這邊打著招呼。

我看了看黑瞎子對著身邊張起靈說道:“或許,坐上他們的車能及時到達格爾木療養院,走吧!”說罷拉著沉默寡言的張起靈上了麵包車。

“哎呀,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坐在我們對面的黑瞎子笑嘻嘻道。

“哼!”我一臉不爽的扭過頭,也不搭理他,而黑瞎子也不在意笑了笑。

另一邊……

吳邪萬萬沒想到,這306號房間的衣櫃之下,竟然是一個幽深的隧道,好像連著一個地窖。

莫名的,他本能覺得這地窖散發著一股陰寒之氣。

他咽口唾沫,壯著膽往下走。

心想難道悶油瓶很久沒有從青銅門裡出來,其實是想寄個快遞給我,讓我來看看他們家的醃白菜入味沒有?

腦補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和一罈罈醃白菜……這麼一想,他把自己都快逗樂了。

伴著手電筒的光射,他走進地窖,一入眼,竟然是一個古老的石棺。

他的心咯噔一下,心想這次輕裝簡行,誰能料到這筒子樓裡會有個棺材?難道是悶油瓶的個人癖好,收集石棺?

旁邊還有一張床……

吳邪耐著噁心,把床上腐爛的被褥檢查了一遍,那被褥已經化成膿水,裡面還有蟲子在蠕動,他乾嘔一聲,轉身去檢視舊寫字檯的抽屜。

這抽屜一看就是女人的,裡面有很多瑣碎的東西,一本當代電影雜誌,一把小木梳,還有九十年代特有的餅一樣的梳妝盒。

翻著翻著,一本牛皮封面的工作日記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將手電的光射移近,翻開幾頁,一行極其娟秀的字型映入眼中

“我不清楚如今來到這裡的是你們三個人中的哪一個。”

“但錄影帶是最後一層保護措施,如果它們被分發寄出去,就說明“它”已經發現了我的蹤跡,我死了或者在逃離“它”的追捕。”

“所有事情關聯著一個極重大的秘密,我本想將它帶進棺材裡,但事到如今,你們也應該知道。”

陳文錦1995年9月。

吳邪簡直有點不敢置信,陳文錦這個名字,一直都只出現在三叔的故事裡,照片裡,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個十分有真實感的人,如今他卻看到了陳文錦的日記!

他用手電照了照一看,恍然了悟,他一直以為樓上的屋子是霍玲拍攝錄影帶的地點,如今看來,真正的拍攝地點是這個地窖啊!

是什麼原因,讓霍玲自願拍攝錄影帶監視自己?

吳邪接著往下閱讀陳文錦的日記:“1990年12月6日,我們在調查汪藏海最後幾年的行蹤,終於有了線索,他跟隨皇帝前往長白山忌山,難道他進到了山裡嗎?”

其中有很多段日記,都沒多少線索,吳邪簡明扼要地看了下去:“1991年3月6日,完全沒有線索,無從查起,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好,那本筆記中所寫的關於“塔木坨”的研究到底是怎麼回事?”

“1993年4月18日,汪藏海的事情清晰起來,看來他前往雲頂天宮之後,才啟程去“塔木坨”的。”

“1993年6月15日,和他們失去了聯絡,我們兩個人繼續前進。”

“1993年6月17日,看來,我看到了終極!”

吳邪有點懵,這終極是什麼呢?按時間推算,文錦是在雲頂天宮的時候,發現“終極”這東西的,他想了想,卻無法用自己在雲頂的經歷,為這兩個詞賦予一個印象。

接下來的筆記,便是文錦更加詳細地介紹他們前往“塔木坨”的經歷,大概是說那裡是一個沙漠中的綠洲,文錦他們跟隨駝隊,自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