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靈兒面前露過真身!”

“你!”宮主指著他:“那她不嫌你是妖!”

“靈兒說過,不管我是人還是妖都會和我在一起!”

宮主一聽竟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結果…不過,這樣也好,總比恨妖族的人要好的多。

大宮主見禹司鳳還不走,厲生道:“怎麼?你還不走。”

禹司鳳站了起來,下定決心還是問出了有關褚璇璣孃親的事。

“師父,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您,十幾年前,少陽派掌門夫人之死,是否與離澤宮有關?”

大宮主拿著茶壺的手一頓,毫不在意地說道:“離澤宮殺的人多了去了,我哪記得這麼多?”

禹司鳳腳下踉蹌兩步,他胸腔巨震,曈孔驀然一張,忽覺手腳冰涼,如墮地獄冰窟。

是他……是他的族人殺了褚璇璣的孃親!

“我們當真殺過人!為什麼要這樣!?”

大宮主霍然起身,再次走到司鳳身旁冷冷道:“我們不殺他們,難不成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來殺我們?司鳳,你還是太年輕了,對他們並不是很瞭解,不然,你以為我們離澤宮為何要定下,斷情絕愛的規矩。”

大宮主嘆了口氣,還是對他說出了當年他和他皓鳳的事情。

“我記得,二十幾年前,離澤宮有一名弟子,曾與點睛谷老谷主的女兒相愛,他們原本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他們還有一個孩子,可是這名弟子的身份,無意間被發現了,那些仙門弟子搶走了老谷主的女兒,還逼她說出,我們的秘密。”

“最後,她自刎而死,離澤宮的秘密才得以保全。”

大宮主背對著禹司鳳,漆黑深邃的眸中劃過一絲哀痛。

“沒有什麼事,是這些人做不出來的。”

“無論是怎樣的摯愛眷倡,一旦對立身份被發現,最終,就不會有好的結果。”

大宮主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直直插進禹司鳳的心中,攪得他的心血肉模糊。

“修仙門派眼中,妖與魔,皆為異類。”

大宮主雙手扶上司鳳的肩膀,繼續苦心勸誡他。

“司鳳,聽師父的一句勸,早點離開雪星靈,你就不會受到傷害!”

“不!”

禹司鳳一把推開了大宮主,他的目光向來清冷,此時帶著一股執拗,他不可能會離開玲瓏。

他喜歡靈兒,她早就在自己心口處生了根,發了芽,眼看便要結果了。

自己又怎會捨得把她割捨?這無疑比剜了他的心還要疼痛。

“是我們欠她們的,我必須要給她們一個交代!然後我會帶著靈兒離開,我們離澤宮隱滿了這麼久,從來就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師父,這到底是為什麼”

見說不通他,想到簪花大會之日就是他奪取千年石髓之時,大宮主又開始說了硬話:“當我們想瞞的時候,自然可以瞞住一切,可若我們不想瞞時,你認為,我們還會在乎那些螻蟻嗎?”

——分割線——

褚磊和昊辰跟著容谷主來到房間,商議著找出內奸之事。

“這次簪花大會中,當日打妖鞭震碎現場的十二個人,已經全部到了點睛谷,排除我們三個人,那麼這奸細,必定在剩下的九人當中。”

“昨日老夫已經放出訊息,今日將靈匙從地宮移到谷內西殿,並在門上,放置了鮫人血,”容谷主邊說邊拿出瓶裝的鮫人血:“相信以靈匙為餌,必定會引他出來去,若誰的手,觸碰過這無色的鮫人血,就會變成紅色,那無疑,就是我們要找到奸細。”

“西殿可否安全。”

“這個放心,西殿大門,是我們點睛谷特製的門千鈞門,蒼蠅都飛不進去,偃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