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童的身體連忙後傾,仰頭朝後面撤去,與此同時,手中迅速喚出了一樣東西,用其來迎擊,擋下堂主的攻擊。

而兩者正面相撞的結果,是引得堂主不住地倒退幾步,他滿臉驚詫地說道:“飛龍印!”

隨即,烏童施法運用飛龍印,想要透過它來驗證什麼,果不其然,由於堂主身上存有天界的懲戒印記,因失去了飛龍印的掩蓋,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不得不驅逐後退,阻隔在不周山之外。

與此同時,臉上所遮擋的面具和衣袍被強大的氣浪掀了開來,真容徹底地暴露在外。

看著堂主的真實樣貌後,烏童挑嘴一笑,確如自己所預料的一樣,堂主乃是離澤宮的人。

“我差點忘了,堂主身上帶著天界懲戒的印記,只有這飛龍印能蓋住這印記,才能進出不周山。”

“只是這金赤鳥標記的人,除了當年魔域右使元朗,似乎也無其他人了吧”

元朗面色不悅地看向烏童,怪不得他如此的自信,胸有成竹,敢當面跟自己談條件,原來早就備好了後手,看來是自己小瞧他了。

“你知道得不少啊。”

“跟妖族打交道,自然要把妖界的興衰過往,瞭解得清清楚楚,知己知彼嘛。”

烏童也是個心思極重的人,在那一段逃亡的日子,他早已看清了世俗,想要活著,想要在天墟堂佔有一席之地,就必須要去調查,詳盡瞭解對方的底細。

而讓烏童起疑,懷疑堂主是離澤宮之人的,是柳意歡的一番話。

“之前柳意歡跟我說,你身上帶著天界懲戒的印記,我就奇怪了,你進出不周山無數回,應該早已拿到飛龍印才對。”

“可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離澤宮有飛龍印丟失的訊息,而且,天墟堂從沒有要對付離澤宮的計劃。”

加之,堂主對五大門派的動態瞭如指掌,這種種跡象聯絡在一起,一個極其大膽,卻也是唯一能夠解釋得通的想法,浮現在了烏童的腦海中。

“我就想著,是不是堂主就藏身在這離澤宮裡,就在拿取飛龍印十分方便的地方,果然,被我猜中了。”

說起來,這也要感謝堂主,若非,他放鬆了警惕,以為沒有他的命令,就不會有人去對付離澤宮,這才讓自己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地拿到了飛龍印。

不僅如此,烏童還有一個驚天的大猜測。

“我猜離澤宮裡,應該沒什麼人能知道,副宮主就是天墟堂堂主吧,要不然的話,你早就以離澤宮作為天墟堂的據點,何必這麼大費周折,我猜得沒錯吧,副宮主。”

原本身份的暴露,就已經很讓堂主不爽,烏童又是一臉囂張得意的口吻,更是讓他心中憋了一團火,而今,烏童已是徹底激怒了自己,觸及了不能越過的底線。

“烏童,你可知自己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

烏童自知惹怒堂主,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是他想要賭一把,憑自己手中的飛龍印,和堂主談條件,滅了五大派。

從始至終,烏童就只有一個目標,覆滅那五大派,為自己所受的痛和傷報仇。

“我只是想和堂主合作,若堂主願意答應我的請求,我不僅會為堂主保守住所有的秘密,而且會一如既往地替堂主賣命。”

可現如今,在天墟堂堂主眼裡,這不是在談條件,而是威脅,他最恨的,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手拿自己的把柄,與他交易。

烏童算是徹底踩到了,堂主起了滅口之心,於他而言,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永不說出口,不過在此之前,要先將飛龍印拿回來。

“好,我答應你,把飛龍印給我。”

得到堂主的允諾,烏童當然興奮,但他同樣知道,飛龍印還不能歸還,一來它是籌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