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但凡能夠摘下這面具,離澤宮便不再強留。”

這樣一來,禹司鳳就可以離開離澤宮了,對元朗來說,可是一件好事。

“禹司鳳,你也算圓滿了,不過,這面具要交還給離澤宮,要向宮主交代。”

說著,元朗伸出手,要禹司鳳討要面具:“面具呢”

“副宮主,弟子在高氏山,與紫狐鬥法之時,把面具弄丟了,不小心掉進了深淵。”

“丟了那這是什麼”

如此拙劣的謊言,可騙不過副宮主的眼睛,只見他抬手一揮,面具就徑直出現眾人面前,上面的表情仍然是含淚不全的笑。

“這面具上的笑,怎麼有滴淚啊該不會,還沒解吧”

隨即,元朗望向我,彷彿想到了什麼,忽的挑嘴一笑,也是,現在的我怎麼可能解得開情人咒,早該猜到的。

而元朗的話語,也加深了我心底的疑惑。

思索間,我憶起之前在山洞裡的種種,再加上這番話,忽然有什麼說得通了,難道這副面具上,有什麼嗎

雖不知那到底是什麼,但至少能確定一點,這面具絕不簡單。

“禹司鳳,那你就親自回去跟宮主交代吧。”

“副宮主,弟子還有很多的疑惑未解,請再給弟子一些時間,我一定把問題了解清楚的。”

然而,元朗側身並未作答,但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禹司鳳心下了然。

禹司鳳轉身:“對不起,靈兒,我不能陪你…和璇璣去找玲瓏,還有敏言了,你們在這裡,等著少陽派的人過來接你們。”

說著,禹司鳳握住我的手,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認真地說道:“千萬不要一個人獨自涉險,知道嗎”

“司鳳,你一定要回去嗎”

不知為何,我很不安,手不自覺地緊緊回握著,總覺得禹司鳳回去,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就像之前分開四年裡,若不是傳音鈴鐺,以及玄夜話語裡的蛛絲馬跡,自己怕是一點也不會知曉,禹司鳳受罰了。

“我陪你一起回去。”

上一次,沒能在禹司鳳的身邊,這一次,定要與他一起承受。

聽到我這樣說,禹司鳳自是歡喜的,可是他不能這樣做,懲罰就讓自己一人承擔便好。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靈兒你放心,我沒事的,我肯定會回來找你的。”

我搖搖頭:“不行,我不放心。”

兩人的目光相望,我眼底是清晰可見的擔憂,禹司鳳為之動容,眼神愈發地溫柔,伸手攬過我,擁入懷裡,柔聲說道:“靈兒,告訴你一個秘密,做人真的很難,但你,是讓我心甘情願的人。”

在此期間,懸空的面具正悄然發生著變化,左側的眼角竟在一點點上揚,就快要與右邊的弧度齊平了。

然而,幾人的視線都在我和禹司鳳身上,根本無人注意到面具的異樣。

當然,變化不只是面具,天界的命柱同樣有了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