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翦不見了,她去哪了?”

她話音一落,一直站在花廳內的萬星走了過來,恭敬的開口。

“王妃,今早小漁送過來一封信,奴婢還沒來得及呈給你呢,是大小姐的信。”

因為這是主子的大婚,她怕不好的事情影響到她,所以才會沒有告訴她,誰會想到那安王竟然鬧到這裡來了。

萬星說完,立刻呈上了那封信,鳳闌夜立刻接了信過去。

果然是霧翦給她的,信上說了,她離開安絳城,一個人去闖蕩江湖了,她說與南宮玉再也沒有可能了,終究是有緣無分的人,南宮昀他屬於皇室,不屬於她,所以她不想再等了。

鳳闌夜的小臉一剎那的難看,陰驁至極,周身充斥著冷冽的怒火,轉身望向南宮燁。

“她不會好好的離開的,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一個人走,她說南宮昀會陪她一起離開的。”

她還記得那兩日她笑得很開心,還說等到她大婚之後,就讓她幫助她修復臉上的疤痕,然後好南宮昀離開安絳城,以後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是現在呢,她竟然一個人孤零零的離開了安絳城。

想到這,鳳闌夜的心很疼很疼,酸澀澀的,轉身便往外走。

這件事一定和南宮昀脫不了關係,這個男人真的太過分了,玉器說他是為了皇室,要她說根本就是太軟弱了,這樣的人,竟誤了霧翦的一生,使得她所託非人。

南宮燁高大的身軀緊隨著鳳闌夜的身後往外走,經過月瑾身邊的時候,陰沉的瞪了他一眼,扔下一句。

“你給我等著。”

那月瑾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心裡不住的哀嚎,爺,這不是我的事啊,不是我的事啊,此刻他只想長一首歌,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我?

銀哥兒見廳堂內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一個月瑾了,它無聊的跳起來:“哥們,過來,哥們,過來。”

那月瑾咬碎了一嘴的牙,瞪了銀哥兒一眼,很狠的發著誓:“我想剁了你這幸災樂禍的傢伙。”

那銀哥兒看著最後一個人也不理它了,還衣服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得歪著腦袋,冒出好幾個問號,我有嗎?我有嗎?

雋院門外,南宮昀正蹲著,一聽到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便知道有人出來了,早飛奔過去,只見雋院裡浩浩蕩蕩的走出一群人,為首的人一身的嬌豔,美麗凍人,手裡拿著一封信,氣勢洶洶的走出來,徑直走到他的面前,把手裡的信啪的醫生擲到他的臉上,冷冷的開口。

“你真是個混蛋,從此後不準再來齊王府,我們齊王府與你們一刀兩斷。”

南宮昀也不理會她,把掉到地上的信撿起來,飛快的看了一遍,終於知道霧翦是真的走了,這一次是不是再也沒有辦法重續舊緣了,受不了打擊似的倒退了兩步,鳳闌夜並沒有因為他的傷心便饒過他,反而冷寒的走到他的面前,指著他怒斥。

“你根本不配為一個男人,是你說要陪她一起離開的,以前是,現在是,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愛她,我想她會遇到另外一個愛的人,那個人不是你,不是你,你根本就不配。”

說完轉身走了進去,南宮燁因為六皇兄惹了闌兒心情不好,而且他也認為闌兒說的沒錯,什麼事哦度是自己做出來的,如果他早點放開一切,哪裡有現在的懊惱,所以說一切都是因果迴圈,沒有人幫得了他。

一幫人又走了進去,只留下南宮昀失魂落魄的往府門外走去。

雋院內,那月瑾跟著南宮燁和鳳闌夜的身後,可憐巴巴的開口:“王爺,王爺,屬下知錯了,下次絕對不會把這種影響王妃心情的是稟報進來!”

南宮燁冷酷沒有一絲波紋的聲音響起來:“去把王府一個月用的柴全劈了。”

一行人直接走了進去,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