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舞蹈界有著豐富教學經驗的老師,曾多次帶領學生參加各類舞蹈比賽獲得佳績;這位是精通音樂演奏和聲樂教學的蘇辰老師,他對各種樂器都瞭如指掌,也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聲樂指導老師。”

三位老師被安排住在衛雨氳家空閒的房間裡。衛雨氳的家是一棟傳統的農家小院,院子裡種著一棵老槐樹,此時正值盛夏,槐樹上掛滿了一串串潔白的槐花,散發著陣陣清香。房間雖然簡單,但是收拾得很乾淨,窗前擺放著幾盆盛開的野花,有紅的月季、紫的牽牛,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為房間增添了幾分生機。

第二天,培訓就在小劇場開始了。清晨的陽光透過小劇場的窗戶灑在舞臺上,那一道道金色的光線彷彿是為這即將開始的培訓鋪上的華麗地毯。舞臺上站著一群充滿期待的村民,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對新知識的渴望。

李逸風老師首先站在舞臺中央,面帶微笑地說:“大家好,我是李逸風,曾經是雨氳的哲學老師,現在退休了。別看我以前教哲學,但我對文藝也很熱愛。今天我和我的兩位同事,秦悅老師和蘇辰老師,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將由我們來給大家培訓。我希望大家能夠認真學習,讓咱們的小劇場演出變得更加精彩。”

培訓的過程並非一帆風順。對於習慣了自由發揮的鄉親們來說,接受正規的藝術培訓就像是要馴服一匹不羈的野馬,充滿了挑戰。

在舞蹈培訓課上,村民張大叔總是同手同腳,怎麼也改不過來。他穿著一身略顯肥大的舊衣服,那是他平時幹活時的穿著,此刻他站在舞臺上,顯得有些侷促不安。他有些沮喪地說:“秦悅老師,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是不是學不會了啊?”

秦悅老師耐心地說:“張大叔,不要灰心。舞蹈講究的是節奏感和協調性,多練習就好了。就像每一個舞蹈動作都有它的節奏點,您只要抓住了,就能慢慢掌握。您看,就像這樣,先抬左腳,然後右手跟著擺動,保持身體的平衡。”說著,秦悅老師親自示範了幾遍。

林竹曉在旁邊鼓勵道:“張大叔,您看我,一開始也做不好,現在不是慢慢進步了嗎?您要有信心啊。”

在音樂培訓課上,一些村民對一些樂譜符號都看不懂。蘇辰老師拿著樂譜,站在一塊臨時充當黑板的大木板前,一個符號一個符號地解釋:“這個符號代表高音,就像鳥兒飛得很高的時候發出的清脆鳴叫;這個是低音,像是山谷裡低沉的迴響。咱們要想唱好一首歌或者演奏好一種樂器,就得先認識這些符號,就像識字是讀書的基礎一樣。”

翟樹人在表演課上遇到了問題。他在表演一個悲傷場景的時候,總是把握不好情感的度。他站在舞臺上,試圖讓自己表現出悲傷,但總是顯得有些生硬。李逸風老師指出:“樹人,你表演的時候太表面了,悲傷不僅僅是哭,更重要的是從內心深處流露出的那種情感。你要去想象你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時的那種感覺,這就如同我們在哲學中探究人性的本質一樣。你要深入到角色的內心世界,把自己當成那個經歷痛苦的人。”

翟樹人撓撓頭,眼睛裡閃爍著思考的光芒,他認真地思考著老師的話,然後重新開始表演。他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自己最心愛的小狗去世時的場景,那悲傷的感覺湧上心頭,他的表情逐漸變得自然而深沉,慢慢地,他開始找到了感覺,表演得越來越到位。

為了讓培訓更加生動有趣,衛雨氳還想辦法從城裡租來了一些專業的樂器,如二胡、琵琶等。二胡那古舊的琴身散發著獨特的韻味,琵琶那精美的雕花彷彿訴說著古老的故事。她把這些樂器搬到小劇場,讓大家瞭解不同樂器的音色和演奏方法,以便在表演中更好地運用。

蘇辰老師拿起二胡,輕輕拉動弓弦,那悠揚的聲音如同潺潺的流水在劇場裡流淌。他說道:“大家聽,二胡的音色很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