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月……”眾人聽柳通一說,心絃驟緊,目光如箭射向小五月所在處。

小五月四腳朝天癱在地上,它小巧的身軀像狂風中被肆虐的殘葉,瘋狂抽搐,白沫從嘴角不斷流出,已昏厥。它微微顫抖,似陷入恐怖夢魘,在黑暗漩渦中掙扎,生命垂危,情況萬分緊急。

“小五月!”少女大驚失色,心急如焚,身形如電閃至小五月旁,一把將它緊緊抱住,彷彿抱住生命最後希望,像捧著稀世珍寶。她輕搖小五月,眼中擔憂如怒海狂濤,向她席捲而來,幾近將她淹沒。她嘴唇顫抖,呼喊小五月的聲音帶著哭腔,在空氣中迴盪,滿是焦灼、無助與恐懼,像一首悲曲。

“嗚……”在少女呼喚下,小五月緊閉的雙眼顫動後緩緩睜開,可眼神空洞茫然,像在濃霧中迷失方向的幼獸,只有迷茫與恐懼,顯然仍被驚嚇困住,還沒恢復清醒。

“小五月,你看看那人實力如何?”柳通弓腰,像謹慎的獵豹湊到小五月前低聲問。他眉頭緊鎖,眉間似有死結,眼中滿是困惑與懷疑。杜不凡如此年輕卻有讓他膽寒的實力,這顛覆了他對修行境界和年齡關係的認知,像巨型隕石砸入心湖,掀起驚濤駭浪,讓他內心陷入混亂驚愕。

小五月順著柳通所指方向看去,剎那間,眼中閃過極致驚恐,那驚恐如濃稠黑暗陰影,瞬間籠罩眼眸,像地獄魔手捂住它的眼睛。當看到杜不凡,它像瞧見地獄惡魔之王,那惡魔散發死亡毀滅氣息。小五月“嗷”地一聲淒厲慘叫,如尖銳錐子刺入耳膜,令人毛骨悚然。接著,它四腿一蹬,渾身劇烈顫抖,每根毛髮都透著恐懼,隨後口吐白沫,再次昏厥,軟塌塌地躺在少女懷中,像個沒生命的破舊玩偶,被恐懼淹沒。

“小五月!你快醒醒!”少女淚如泉湧,淚水如江河決堤,打溼小五月皮毛和周圍土地。她聲音顫抖,帶著哀求與悲慼,抱著小五月的力度像要融合彼此靈魂,把生命力傳給它,就像母親拼命挽留孩子。她不停呼喊小五月,每一聲都有希望,那希望如黑暗中的螢火,盼它甦醒,像在黑暗中哀求生機曙光,一絲希望也不願放棄。

砰!鶴老眉頭緊皺,皺紋加深,抬手輕拍柳通後腦勺,嗔怪道:“瞧你出的什麼餿主意!”他眼神責備,目光如火焰燒向柳通,像長者訓斥闖禍孩童,有對柳通魯莽的不滿和對小五月的擔憂。

柳通吐舌,露出尷尬笑容,像風中殘花。他撓撓頭,有些慌亂,小聲嘀咕幾句,像蚊子嗡嗡,似在為魯莽找藉口,可那心虛模樣眾人都看得出來。

“小五月對強者氣息感知敏銳,被嚇昏厥,可見這人實力恐怖得超乎想象。”柳通滿臉驚愕,眼睛圓睜如銅鈴,難以置信更濃烈,眼中似要噴火。他在同齡人中是佼佼者,實力不凡,面對強者也有追趕希望,像在夜空找星光。但杜不凡像來自神秘異度空間,強大如宇宙黑洞,有吞噬力量,散發的氣息能穿透靈魂,遠超柳通理解範疇。巨大實力差距讓柳通感覺自己像在巨龍前顫抖的螻蟻,渺小感深入骨髓。深深的無力感如巨山壓頂,無形卻重,壓得他幾近窒息,每次呼吸都像與死神抗爭,他陷入對未知力量的恐懼,像置身黑暗深淵找不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