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鳥,每一刻都在鬼門關那黑暗的邊緣苦苦掙扎,死亡的陰影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將它徹底淹沒,讓它無處可逃。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如同滾燙的烙鐵,深深地烙印在它的靈魂深處,成為了它永生難忘的噩夢。

“前輩,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條生路吧。”狼妖一邊磕頭,一邊帶著哭腔苦苦哀求,那悽慘的聲音在寂靜的山谷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它靈魂深處被痛苦地擠壓出來,帶著無盡的悔恨與恐懼。它那龐大的身軀不停地顫抖,腦袋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如同沉悶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在場眾人的心絃,那副可憐兮兮、狼狽不堪的模樣,與之前的兇猛殘暴形成了鮮明而又強烈的對比,就像光明與黑暗在這一刻碰撞在一起。

杜不凡目光如電,那眼神銳利得仿若能穿透世間一切虛妄與偽裝,冷冷地看了狼妖一眼,開口問道:“我且問你,你是天蕩山本地的妖怪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如同古老神殿中敲響的洪鐘,每一個音節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冷了幾分,彷彿瞬間被一層冰霜所覆蓋。

“本地妖?”五叔等人聽到這個詞,不禁面面相覷,眼中都閃過一絲古怪之色,那神色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顆石子,泛起了層層疑惑的漣漪。這個說法對他們來說是如此的新奇,彷彿是從另一個神秘的時空穿越而來,如同在古老而晦澀的典籍中發現了一段從未有人解讀過的神秘符文,讓他們感到既新奇又困惑,他們從未想過妖怪還有這樣一種獨特的分類方式。

“呃……是,我打從出生起就在這天蕩山。”狼妖趕忙回答,它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就像寒風吹過破舊的窗戶紙發出的沙沙聲。它頭也不敢抬,整個身體都伏在地面上,儘可能地壓低自己的姿態,像是要把自己融入這片土地之中,生怕惹得杜不凡有絲毫的不悅,那副卑微到極致的模樣盡顯無遺。

“嗯,那這天蕩山裡,有沒有神獸?”杜不凡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熾熱的期待,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流星劃過黑暗的天幕,瞬間照亮了他深邃的眼眸,又如黑暗中燃起的希望之火,明亮而耀眼,將他眼中的冷峻都沖淡了幾分。

“神獸?”狼妖聽聞,眼中瞬間閃過一抹警惕之色,它那毛茸茸的身體微微一顫,像是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寒風穿透。它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而又矛盾的情緒,既有對神獸資訊的本能守護,又有對杜不凡那深入骨髓的恐懼,這兩種情緒在它的內心深處激烈地碰撞著,讓它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杜不凡見狀,眉頭緊皺,那兩道劍眉像是兩把相交的利刃,散發出一種凌厲的氣勢。他眼中寒芒一閃,如同一道冰冷的劍光劃破黑暗,那目光中的寒意似乎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冰。他再次凝結龍形拳,強大的力量在他拳頭上湧動,仿若江河匯聚、波濤洶湧,那力量所散發出的威壓如同洶湧澎湃的海嘯,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寒冷刺骨,彷彿整個世界都被拖入了寒冬臘月,萬物都在這股力量下瑟瑟發抖。他冷冷地說道:“若敢說不知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仿若死神那無情的宣判,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狼妖的心臟。說著,他作勢就要揮拳打出,那架勢如同雷神舉起了手中的戰斧,準備降下滅世之雷,毀滅眼前的一切。

“等!等一下!前輩,我知道,我知道!”狼妖嚇得渾身發抖,身體如同篩糠一般,每一根毛髮都在恐懼中顫抖。它再次瘋狂地磕頭,那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讓地面都被它磕得微微顫動,塵土飛揚,彷彿大地都在為它的恐懼而顫抖。每一次磕頭,都像是在向命運苦苦求饒,希望能躲過這即將降臨的滅頂之災。

杜不凡一喜,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那笑容像是冰雪初融後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明亮,將他臉上